去,何必浪费你时间特意送。走啊,有事电话联系。”
霍祁见陆时今坚持,没再强求,更觉得陆时今懂事体贴,为他着想。
出餐厅,陆时今想着心事,走路时候闷着头,不小心和迎面过来路人撞下肩膀。
那个路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,整张脸就露出双眼睛。
不知道是只是喜欢这种装扮,还是怕被别人认出。
路人和陆时今同时抬头,又同时说声“抱歉”。
之后陆时今便不以为意地继续往前走,而那个路人则若有所思地盯着陆时今背影看好久。
等陆时今走远之后,他摘下帽子和口罩,走进霍祁所在那家西餐厅。
“思恒你来。”
霍祁笑得尴尬,他今天骗阮思恒说约画师见面谈合作,刚刚阮思恒问他在哪家餐厅吃饭,他就随口把餐厅名字报出来。
没想到阮思恒居然说他就在附近,他也想和画师聊下,还没等霍祁找借口推脱,阮思恒已经到餐厅门口。
只能庆幸那时候陆时今已经走,要不然被两人撞上,霍祁都能想象翻车现场该有多惨烈。
阮思恒淡淡应声,在陆时今刚坐过位置上坐下,桌上吃完餐盘早被霍祁让侍应生收走,只放两杯清水。
阮思恒生皮肤白净,眼睛和鼻子和陆时今尤其像,但仔细看又能看出不同。
阮思恒眼皮偏薄,眼尾下方有颗淡淡小痣,不笑时候眼尾搭着,看上去尤其冷心冷性。
“画师呢?”阮思恒直接问。
霍祁:“不巧,你发完信息给时候他刚走,说是家里有事。”
阮思恒深深看他眼,把霍祁看得心底毛。
但他只能强自镇定,装若无其事地继续说:“说不定你进来时候还遇到。”
阮思恒端起杯子喝口水,“没碰到什人。”
霍祁闻言暗暗松口气。
阮思恒又问:“画呢?”
霍祁无力苦笑,从进来到现在,阮思恒说所有话都只围绕着他心心念念想要画,都没关心过他句。
不过他已经习惯,在阮思恒生命中,对艺术追求,永远高于切。
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什时候突然就承受不住。
他是霍家未来继承人,家族重担在他身上,那些老古董绝不会接受个他和男人在起。
霍延知道儿子喜欢男人,逢场作戏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。
但如果霍祁敢公开出柜,让霍家绝后,霍祁敢肯定他父亲和爷爷定会取消他继承权。
这些压力阮思恒是不会理解,更不会放在心上。
霍祁也不想告诉他自己难处,因为说不定告诉他,只会让阮思恒觉得自己没用。
失望和怨恨是点点累积,等累积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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