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闻人夜略感心虚,但这事儿一次两次还会愧疚,百次千次就拥有了不要脸的抵抗力。他亲了亲江折柳白皙的耳根,低声道:“你明明都被开发得非我不可了,怎么还这么脸皮薄。”
江折柳原本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聊几句,越听越觉得对方日渐向禽兽不如的方向靠拢了。他眯了眯眼,伸手攥住对方的衣领,气息扑面而来,离得很近,几乎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压迫感。
寒意缭绕,雪睫之下那双乌黑的眼瞳盯住了他,像是渺渺云层之外的一点星芒。
“别得没长进,”带着梅香的气息弥散而来,“倒是总能气死我。你——”
他这句话没说完。
这个没长进的魔就扣住他的肩膀,心如擂鼓地吻了上去,尖锐牙齿磕到了他的唇,刮过他柔软的舌,带着无限澎湃的热意,带着紧张至极的初恋感,带着一片燃烧的爱慕和眷恋。
江折柳没话骂他了,只能回抱住对方。
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。
他纵容对方做这一切,他没办法真正拒绝,他被凛冬的暖阳,捂化在仲春时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