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消杀机,突然陷入另种奇特痴迷之中,他孤独,他痛恨,他苏醒以来如履薄冰却又逐渐强大每日,都得到与众不同解脱。
他对着闻人夜脸庞,跟他,或是在跟自己同伴对话。
“甘心消失吗?”
终末问。
————
不远处,江折柳刚刚在何所似身旁站定,就见到道通天光柱降下。
何所似直跟主战场保持着距离,他盯下光柱,嗅嗅空气里莲香,猛地道:“你把莲台给明净?!”
江折柳眺望远处:“嗯。”
“那就要不回来!”
“本来也不是你。”
何所似气得牙疼,他鬼气蔓延四散,直在编织交叠,将前方几乎笼罩成网,具有控场效用。
“看出那东西是什吗?”江折柳问。
他已经确认,此人根本不是长河仙尊。但他来得稍晚,因修为未复,也听不太清前方几人交谈,只能见到举动改变地形交战。
“算是……看出吧。”何老鬼摸着下巴道。
“是什?”江折柳看向对方。
“也许是……”何所似说这句话时,都觉得更加牙疼,“终末道种。”
“道种?”
“嗯……”他舔舔唇,忽地道,“还把它收进本体里过。”
江折柳沉默半晌,耳畔又炸响声刺耳琴音,他实在没忍住,转过身吐。
何所似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干呕,并不清楚对方什状况,心情复杂万分。
这件事儿听起来……有这恶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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