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魔王被骂
，安静如鸡地收回手，窝在旁边看着他，陷入第二轮会不会被甩
胡思乱想之中。
他毕竟自觉理亏。
直到江折柳第二次苏醒时，他头疼才稍微好
点。结果抬头就是双深紫色魔瞳，委屈巴巴地盯着自己。
……都不知道这魔在委屈什
。
“
给你上药。”闻人夜坚持。
他抬手捋捋江折柳雪色发丝，指腹路顺到发尾，觉得美妙极，勾动起他昨晚不是特别正常状态。
闻人夜凑过去，尖牙蹭他唇，舔下红肿出血唇瓣，低声道：“不上药会直疼。”
“是啊。”江折柳偏头避开，冷淡地道，“直到胃都是疼。”
“……”
闻人夜企图争辩：“没有顶到那里！”
江折柳瞥他眼，语调恼火：“你还想到哪里？”
小魔王没声儿，第二次安静如鸡，躺在旁边玩对方手指。
这只手本来完美无瑕，如玉般。如今玉雕似指节上落满吻痕，手腕上让攥出淤伤，到最后面时候，他模糊地感觉着连天灵体都害怕。
闻人夜将对方手捋直，再揉揉指尖，念念叨叨地道：“是你要决高下。”
“……是要跟同样身体结构你决高下。”江折柳说这句话时嗓子还在痛，但这声音听起来反而像是带钩子似，懒洋洋，又有点软。
“那毕竟是意外。”小魔王据理力争，“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！”
算，以对方目前精神状况，这保证无异于是猫发誓不会再吃鱼。
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江折柳幽幽地望着他，冷静补刀：“你还记着有下次？”
闻人夜：“……”
“门都不让出，这个倒是积极。”江折柳反客为主，完全忽略这两次都是自己主动事实，“弄哭很有成就感？”
小魔王百口莫辩，怔怔，只能慢慢地揉着对方手，好半天才道：“……有。”
江折柳：“……有什。”
闻人夜诚恳地道：“成就感。”
气氛时凝滞。
江折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点点地、不容拒绝地，将自己手指从他掌心里抽出来。
这日子没法过。
小魔王连可以捏捏手指都失去，简直悲从中来。他又不能对小柳树怎样，只能贴着他耳根子不停地磨：“上药好不好？先上药？不上药没法恢复……”
“你昨天不要在身体里突然变成原型。”江折柳依旧冷淡，“就不用上药。”
“……可是天灵体明明很兴奋。”
闻人夜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太耿直。
江折柳眯眯眼，充满危险性地看着他，轻轻质疑：“兴奋？”
“是啊，很润……滑？”闻人夜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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