蓄得太久，终于在此刻捅破
个洞。
他能动
那只手慢慢地安抚着对方脊背，却制止不闻人夜抱紧他动作，直到他感觉湿润眼泪浸湿衣襟，滚烫得触上肌肤。
……小魔王果然会哭。
江折柳心中愧疚感层层叠叠地蔓延，他想说话但发不出声，只能徒劳地安抚对方。随后，他手腕被握住，被包裹在宽厚掌心里，修长指节蜷缩下，碰到闻人夜衣袖。
还不等他反应过来，抚摸脸颊手就停到下颔边缘，对方唇贴过来，不含丝毫情.欲味道，似乎只是想跟他亲近，想凑近他，想确认他醒。
或许闻人夜余生里，也都不会有“永别”这两个字认知。
江折柳躲不开，也没必要去躲，任由对方触碰他，亲吻他。小魔王只是亲亲唇瓣，没有再继续下去，他低头埋在恋人肩膀上，声音低哑：“你不生气
。”
……生……气？
江折柳没想到他会这问，他完全没有这句话前因后果，也没明白这是从何而来。只能不懂装懂地看着对方，望着那双幽紫色眼眸。
“你之前是不是，不要
？”
这句话问得太委屈，江折柳即便没说过这种话，都有些微妙地质疑自己。他喉咙慢慢复原，逐渐地被重凝神魂所唤醒，渐能发声。
“……什？……咳。”
这句话没问出来，反而把个甜滋滋玉珠从咽喉间咳出来。
“没关系。”小魔王没有解答意思，而是给他擦擦唇角，低头亲吻他眉心，“你理就好。”
江折柳：……
他起死回生之前这段时间，闻人夜到底经历什。怎本来就有点傻乎乎，现在就看着……愈发地……
江折柳没有问出来，就被对方环住腰身抱紧。他手被小魔王牵着，每个指节都被力道适中地揉捏过，关节慢慢地复苏能动。
江折柳伸展下手臂，将剩余那点僵硬驱散，随手回握住他手臂，问道：“……睡很久吗？”
他敏锐神经让他避开“死”这个字，成功趟过雷区。
闻人夜看着他眼睛，像是很久很久都没见过他睁开眼，慢慢应道：“嗯。”
“不知道有什事做错，才让你不理。”镇压诸界魔尊凝望着他，字句都说得真实坦然，诚恳无比，“你能不能别生气，什都听你，你不要抛下……只有你。”
江折柳虽然看不懂形势，但却直觉只能顺着他说：“不会，你放心。”
闻人夜仍旧盯着他看，没有丝毫想要移开视线念头，直到江折柳喉咙发痒咳几声，他才从桌案上端过药碗，坐在旁喂他。
江折柳自觉身体状况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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