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重新修行。”
药膏涂抹后很快便浸入肌肤，消失无踪。闻人夜重新为他穿好衣服，拉紧被子，躺到
江折柳身边。
他身上仍有
股淡而悠远
冰雪之气，泛着股天灵体柔和幽香。
小魔王想会儿，还是探过手，环抱住对方。
“王文远失踪。”他低声道，“等
找到他，会杀他。”
闻人夜其实非常疲倦，他所肩负事情，点都不轻松，但他到江折柳身边，却失去困意，只想看着他，再陪陪他。
他手绕过去，慢慢地扣住对方手指，将江折柳修长冰凉手指拢进手心里。
“你在荆山殿睡整日，怎
手还是冷。”闻人夜不满地给他搓搓指尖，等到温度合适之后，才埋在对方肩膀上，轻声问道，“贺檀说，那盏灯直亮着，你就会醒过来。你只是太累，没力气理，是不是？”
其实不是这样，就算江折柳再没力气，再困倦疲惫，也直都会跟他说话，把他情绪安抚下来。
闻人夜深信对方是不会骗自己。
折柳说不会离开自己，就是不会离开，他只是在自己身边睡着，或许在他不在白天，对方也会起来看看书，跟门外魔族聊聊天，询问下常乾和阿楚在青龙真君那里学习进程。
“青霖说常乾在妖界听说你消息，过几日会回魔界来看你。”闻人夜捏着他指尖，慢慢地道，“你多睡会儿，到时候打起精神来，跟他说几句话。”
他只是随便说说，并没有要江折柳定醒过来意思。
“但要是实在困，不见他也没事，半个魔族也是魔族，应该到军中历练。”
闻人夜将他手放回原处，埋在他肩膀上停许久，才低声道：“修真界有些谣言说，你走。”
月光映入窗中，与点燃烛火相映。
小魔王声音残酷而低沉地落下。
“那些人都死在战中。”
他说。
“你会直陪着，不会离开，不会不要。”他顿下，“更不会抛下个人。”
他说得十分确认，十分镇定，没有丝精神不正常样子，但能说出这句话来，就已经危险到难以预料程度。
闻人夜能感觉到他气息。
也是这世上唯个能在此刻感觉到他气息人。
“晚安。”他说，“陪睡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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