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前辈为其护法三日,夜以继日,几乎耗尽灵气。”明净禅师看着他道,“施主何故不念情分。”
王文远转动下手中折扇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劝禅师不要深究这些恩怨,否则坏你对江前辈敬仰。”
明净半晌不语,随后见到眼前之人拉张座椅坐到面前,居高临下道:“你只要将兰若寺因果推衍术结果告知给即可,不会为难个隐世不出佛门弟子。”
明净是被偷袭后捕捉进笼子里,为保万无失,他身上有很多被剑器戳穿固定住伤口,血迹凝涸,晕染成片暗红。
他低头吟诵句佛号:“阿弥陀佛。”
看样子是不打算说。
王文远早有预料,他伸出手,从笼子间隙中探进去,指尖从对方素白僧衣上缓慢滑过。
“兰若寺佛修,都是纯阳之身。”他手指停到对方胸前佛珠上,“邪道女修,应该会很喜欢。”
明净倏地抬眼,对上王文远含笑墨眸。
“禅师,”他收回手,“真不想伤害你,你也不要让……做这种毁人修行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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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南山。
雪后连带着接两天夜雨,虽是小雨,但彻夜缠绵,将之前大雪尽皆化去,薄薄地冷凝成霜。
温度有所回升,余烬年新药也确实取得更好成果,如今用雪花似冷玉瓶装,贴上薄薄层红纸,摆到桌子上。
丹药瓶漂亮极,甚至都没有苦味,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股淡香。
余烬年坐在拒不配合患者面前。
“你有什可担心。就闻人尊主那点出息,还真能弄坏你?”余烬年费劲巴拉地炼制出新药,这瓶丹药虽然对长久养伤并无作用,但可以暂时提升他体力,药效温和,不会损伤躯体。“你这都烧九天,再继续下去,真出什事可别来问,药石无医,不沾这个晦气。”
江折柳这几日困得时间越来越久,时时刻刻都有些难以提得起精神,他静静地听着对方讲话,不知道要如何诉说自己难处,半晌才道:“魔族交合方式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余烬年露出不太正经、略微暧昧神情,下瞬又立刻收敛起来,貌似担忧地劝道,“没事,们已经研究很久,对你有害事情,闻人夜根本做不出来。就算你真不适应,你们也可以从……呃,蹭蹭开始?”
江折柳都不知道对方是怎说出这话,他盯着余烬年看会儿,道:“你好像很是期待。”
“咳。”饱览黄文无数医圣阁下咳嗽声,敷衍解释道:“倒也没有那期待……就是觉得江前辈沦落到这天,听起来有点……让人高兴。”
这是什恶趣味。
江折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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