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软榻内侧,缓口气,才看似平静地道:“你对好,可以接受。但你这种没有分寸、不知轻重地对好,无法认同。不习惯被别人以这种方式照顾,也受不起这样关爱。”
“你他妈是不是脑子不好使?”小魔王气得想砸桌子,他拉椅子坐到江折柳面前,闭上眼中和下语气,才继续道,“只有这对你之后,你才有习惯机会。受不受得起不是你说算,是来决定。”
江折柳朝着声音来源处抬起头,沉默半晌,道:“怕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想说,怕你会沉陷其中,走火入魔,怕你因此受到魔界指摘和挑战,怕你今日付出只是满身伤痕,明日就会演变为世之共敌。如若真有身不由己那时,怕你放不开紧握着那双手。
可他最后什都没有说。
他知道自己就是众人觊觎旋涡中心,既想要早点解脱,不必为之牵挂,却又由于为之牵挂,而希望日月漫长,伴他再久些。
闻人夜没有分寸,但他有,对方不知轻重,可是他知道。
他已从这细微根苗中看出,自己已有误他生迹象。
江折柳叹口气,低声道:“你不要再做这种事,不值得。”
他手被攥住,对方视线如有实质,执着到魔怔地步。
“你凭什又跟说这种话。”闻人夜快要被他气死,可是连大声跟他说话都不敢,“值不值得,是来决定,你只要坦然接受就行,说对你好,就会辈子对你好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掌间那只冰凉手就已轻轻地抽离回去。
江折柳没有听下去,他往床榻里面退下,背对着他躺着,似乎不打算再说什。
闻人夜实在不明白为什自己受伤他也会生气,但这个人他偏偏又强迫不,只能身冷气地坐在床边椅子上,神情阴沉地盯着桌上复生石。
又过小片刻,就在闻人夜以为他睡着时候,忽地听到对方声音很轻地说句。
“……朱雀火烫伤用冰琉璃粉末冰敷,你别忘。”
小魔头没应声,片刻后才气呼呼地应句,转身出去。
珠帘被碰乱,荡出伶仃撞击脆响,如同被拨动心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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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丹心观气氛有点不对劲。
不要说余烬年,就算是那两个人参娃娃也能感受得到,平日里那位魔尊大人对仙尊跟什似,简直捧在手里怕掉,含在嘴里怕化,结果最近这两天这俩人愣是句话都没说。
连他们都这觉得,阿楚跟常乾生活环境就更岌岌可危,整个房间气氛都凝滞得吓人。
只不过江折柳表现倒不是很明显,他还是安静地喝茶喝药,偶尔搬着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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