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。她送来东西、托人带过来金银细软,让你原数奉还回去,是不是?到现在也直在推脱逃避,既然如此,何必留着这些东西。”
在晏迟面前,见惯徐泽强撑着气色虚伪温柔、或是漫不经心又似有深意微笑,几乎没见他这发过脾气。
“是想断。”司徒衾声音稍有哽咽,但还是字字地说清楚,“只是,这多年空耗……”
晏迟叹口气,正要将他扶起来,慢慢商议对策时。另边徐泽瞥过来眼,放下手上书,起身从晏迟手中将那个折扇抽回去。
“既然如此。”徐泽将灯罩拿下,点上小烛,“不如烧干净。”
“不要。”
司徒衾猛地抬头,目光紧紧地盯着徐泽,爬起来扯住徐泽衣袖,气息不匀地道:“就给……给留个念想,好不好?”
晏迟听这话,就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是什情况。他倒是觉得徐泽只是吓对方,这个人心思缜密、诡计多端,哪会做没有意义事情,于是也不阻拦,静静地看着两人。
徐泽看他眼,将手里折扇慢慢展开,露出背面白鹭青天图,指间捏住折扇上方棱角,几乎使力就能撕碎。
司徒衾完全被吓住,伸手握住他手腕,抬臂去夺,没想到轻易便将折扇抢回来。他稍稍怔,见到徐泽冷淡如冰神情。
两人对视片刻,徐泽见到他眼底泪光,轻轻叹,转而向晏迟道:“你看,果然无可救药。”
晏迟微笑点头:“那要怎办,徐长使赐教?”
徐泽坐回远处,伸手捏着眉心,静默会儿,才道:“总之,不能让他人知道,其次,得想办法让陛下同意。”
晏迟怔下:“你……你说什呢,这种事情,有哪个女人会甘心同意。更有性情,bao戾顽劣些,即便是让侍君死在脚边,也不会将之送给其他人。”
徐泽抬眸看他眼:“倒觉得,只要不是你,送谁出去,陛下不会在意。”
“……什?”晏迟第次表现出有点茫然状态,没能跟得上徐泽谈话节奏。
“是说,只要陛下肯私下运作,宫中死个御子,根本不是什惊天大事。”
晏迟心中紧,随后迅速领悟对方语意,他犹豫片刻,道:“这件事,慢慢跟陛下说。”
“不光是你。”徐泽道,“还有青莲女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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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朗天晴,盛春芬芳在枝蔓之间冒出来,绽开清远香气。
除新册封江常侍留在延禧宫外,再没有其他人拨向此处。其他侍子尚且还未举行典礼,独独江情个,先放在居所之中。
东吾在主殿里学棋谱,正自己玩到关键时刻,从院外忽地传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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