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碗下去,阿青喝半,司徒衾喝半。他捂着胸口呛咳,苦得眼泪都泛在眸里,随后把锦被拉上去,道:“还是让……咳,那个之逸来吧。”
晏迟张张口,这回也不敢说他来试试。
随后喂药之事,皆由之逸手操办侍候,等到晌午之后,司徒衾才略微好些,见到晏迟当面,本想下榻行礼,却被阿青按回去。
此刻风止,外头响起两声鸟雀啾鸣,宫中四处是扫雪侍奴女婢。只有怀思榭处处安宁,清净无比。
司徒衾再三道谢,神情却如寂然寒灰,与死人不差多远。
在这个地方,或许人人皆是如此。等自己利益用尽、陛下不再需要,大抵境遇也似这般。
他想会儿,却觉得自己什都没想通,脑海中在片冰寒冷静中,却又浮现出她面貌,时难以舍去。
不该这样。
晏迟比谁都清楚不该如此。他由着阿青给他加衣,温声嘱咐司徒衾几句,便准备行回宜华榭。
这时天色已晚,百岁提灯在前引路,怕有积雪未扫地方走滑倒,照顾得很是精心。晏迟跟着想事,想到孟知玉那夜说得话,心里总觉得不安。
正当夜色渐浓时刻,前方却忽然站立人,百岁提灯照,见是身着八宝礼服青莲,连忙行礼,还不待开口,便听到青莲女使道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回去?百岁满头雾水,这不是正要回去?他转头,猛地发现放在那儿那大个郎主没踪影。
正当少年呆立原地时,忽地被青莲女使拍拍肩:“陛下刚刚在那边亭上看梅。”
呃……
百岁半晌憋不出话来,有点难以置信地环视周,忍不住问道:“们郎主……”
“这旁边是凤凰泉。”青莲叹口气,又笑下,“圣人嘛……行,快回去吧。”
————
晏迟从未想过还有这种事。
他手被歹人掌心攥紧,唇上压寸火热,堵连叫嚷都说不出来。而对方劲力太大,连动都动不,几乎只剩以死明志途。
这是女帝深宫,怎会……?不对,阿青呢,怎会毫无声息。
他心里急,咬破对方双唇,尝到血气时挣开对方臂膀,就要叫喊时,忽地听到耳畔想起熟悉女声。
“是。”
殷璇气息往耳畔荡,他浑身劲力卸七分,在她怀里软下来,抵着肩膀缓慢地匀气。
晏迟抬眼望去,看到阿青被殷璇身边宣冶女使面无表情地捂住嘴,两人起目不转睛地围观。
他顷刻觉得脸上烧起来,往殷璇怀里藏下,低声问:“您怎……”
把自己弄得跟个刺客反贼似。
这句话他没说出来,而是环顾下周围环境,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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