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糟糕。
他心底竟难得地生出
丝怨怼，她是不是总爱跟人开玩笑，才会引来明凡、尹延之辈？
他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，此时却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。
张嘉年垂下眼，淡淡道：“
不建议您以后对其他人进行同样
提问。”
楚楚头次见他冷脸，不免稍感意外：“为什
？”
张嘉年向来态度温和，对她更是百般迁就，第回用如此严厉语气说话。
张嘉年抿抿唇：“您行为某种意义上会令人产生误会。”
楚楚：“什误会？”
张嘉年时难以启齿，但最终他还是严肃地开口：“误会您在职场性骚扰。”
楚楚顿时沉默下来。
张嘉年看她面无表情，心中同样不太好受。他知道她只是玩笑，自己也本该习惯，但现在适时地拉开点距离，或许对两人都好。
她是无心调侃，但他却是有心人。他不是精密机器，没法永远保持理智。
办公室内突然安静下来，两人似乎陷入僵局。
楚楚神色平静地坐在滚轮椅上，她双腿荡，便轻松地滑到张嘉年身边。张嘉年察觉她靠近，他只是无言地盯着电脑屏幕，连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她，好像并不打算让步。
楚楚见状，她直接伸出手，毫不客气地摸
把他大腿，信誓旦旦地反驳：“这才叫职场性骚扰。”
张嘉年没料到她大胆举动，他察觉腿上过电般触感，脸上立刻染满桃花颜色，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。他眼神微闪，喉结轻轻颤动，眼中颇有点恼羞成怒意味。
楚楚挑衅地扬起下巴，不服气道：“都没做什，你就往头上瞎扣罪名。要真骚扰你，你难道还打算把送去坐牢？”
张嘉年被她无赖逻辑气笑，反问道：“您这是理不直气也壮？”
楚楚跃跃欲试地伸出小手，频频扒拉他胳膊，欠欠地说道：“就骚扰你，怎？”
楚楚化身复读机，晃着脑袋道：“张总助真好看，张总助真好看，张总助真好看。就骚扰你，怎？有本事你告呀。”
她脸上恨不得写着得意洋洋、飞扬跋扈，让人看着就想打。
“……”张嘉年遭遇熊孩子无端挑衅，头次发觉耐心与包容，原来能在她没心没肺前告罄。
张嘉年心中油然而生伸张正义、替天行道念头，他直接转过身来，精准地捏住她脸，问道：“您要骚扰谁？”
楚楚面对他袭击，她猝不及防受制于人，赶忙拍他手，叫道：“说话归说话，别动手啊！”
张嘉年露出无懈可击笑容：“不是送上门让您骚扰？”
楚楚满脸正色，警告道：“快松手，不然叫人！”
张嘉年心平气和道：“让大家看到您被捏脸样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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