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
处去
，点头应道：“好。”
沈游靠着车窗，伸出手，在上面画个圆圈，然后加对翅膀，和手腕上那条模样，顾来看见他
小动作，眼睛都笑眯，喜滋滋问道：“很可爱对不对？”
沈游斜睨他眼，难得没较劲，高冷点点头：“嗯，可爱。”
顾来更开心，肉眼可见愉悦。
后半段路他专心开车，没有再说话，沈游看看手机，发现沈母发条消息过来：阿游，今年回来吃团圆饭吧。
沈游见状微顿，打出几行字，又删掉，只回复两个字：【不。】
几分钟后，手机铃声响起，沈母打来电话，沈游看眼身旁专心开车顾来，然后戴上耳机，接通。
沈母尚且不知道他住院事，声音贯慈祥：“阿游，别怄气，过年团圆日子，回来吃个饭吧。”
沈游找由头拒绝：“手头有点事儿，抽不开身，你们吃吧。”
沈母说：“实在不行，你把你对象带来也可以啊。”
沈游闻言差点呛死，好半天才缓过劲来，他带顾来过去做什
？受白眼还是挨骂？无暇思考沈母怎会知道自己谈对象事儿，当机立断拒绝：“不，他也忙。”
沈母似乎是叹口气，话筒那边片嘈杂，片刻后，她压低声音道：“这是你爸意思，他难得服个软，你借坡下驴吧，哪儿有老子不疼儿，这些年你在外面住，他虽然不闻不问，但私下里哪儿有不关心，前段时间他不知道怎，大半夜跑出去还受凉，回来就直咳嗽，你好歹看看。”
沈游摩挲着指尖，时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沈母语气也强硬起来：“什倔脾气，老小个赛个狠，你爸说，今年必须在家过，随便你带谁，敢不来试试！”
说完就挂断电话，传来阵嘟嘟嘟忙音。
沈游捏着手机，那瞬间想许多东西，他看见外间飞速倒退景物，还有高耸入云建筑，明明都是看惯东西，此刻却偏偏品出些许不样感觉来，时就入神。
直到耳畔响起顾来声惊呼：“下雪。”
沈游下意识透过挡风玻璃看去，果不其然瞧见星星点点雪花从天际飘落，微末存在却偏偏给人种浩瀚无垠感觉，人生忽而渺小。
“喂……”沈游顿顿，才继续道：“顾来，大年夜去
家吃饭吧。”
顾来懵：“啊？”
冬季万物休眠，枝桠干枯，唯有青松挺立，深沉翠色逐渐披上层雪沫，像是隆冬时节青山翠邈，远远近近层峦叠嶂，让人看不真切，浅淡呼吸间却是派光景绵长。
青山不改，绿水长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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