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,随即皱眉偏过头,剥两颗花生扔进嘴里,躺在摇椅上有下没下晃着:“德贵儿啊,可怜娃,摊上这个师父,啥也不教你,今天发发好心,就教你两招。”
“瞧准,她这种病是老烂疮,多因断处坏死,以致下肢络脉失畅,局部气血郁滞,复因湿热下注,气血凝滞,腐烂皮肉而成,将枯矾和铁棍山药敷于患处,早晚各次,十日便好。”
德贵惊讶问道:“就这简单?”
萧凤梧嗤之以鼻:“就个烂疮,你还想要多复杂。”
早上病人不多,中午就多起来,萧凤梧晒太阳晒昏昏欲睡,面上也就无精打采,手撑着头,手给人切脉,看起来极不专心:“是风寒,有些严重。”
对面妇人不住低咳,面上泛着不正常红晕,哑着声音道:“大夫,原是在宝生堂看,药方子都在这儿,可吃不见好,反而越来越严重是怎回事?”
“这风寒方
子太温,自然没成效,”萧凤梧垂眼,提起毛笔在那张药方上添十二味药材:“除葛根、紫苏叶、防风、桂枝、白芷、陈皮、桔梗、甘草、生姜,喝药时候需还得再添丸顺气丹服下。”
妇人犹豫道:“可这顺气丹价格不菲……”
萧凤梧道:“那得看你是想要钱,还是想要命。”
他说完,把药方子推,正准备说下个,头顶忽然响起道略有些年纪男声:“倒不定要用顺气丹,添味荆芥荷,效力也是不减。”
萧凤梧闻言把笔抛,墨点子四溅:“这妇人有哮喘之症,日日要服用疏肝九味汤,荆芥荷与里头平翘药性相冲,添不仅没效果,反而会雪上加霜,非得顺气丹中和不可,老头,下次不知道全情,少在这儿胡乱显摆。”
他说完,不虞掀起眼皮子打量,这才发现说话是名中年老头,对方衣着简单,却是上好杭缎,周身气度不凡,只是因着萧凤梧番话,面上显些许尴尬之色。
萧凤梧大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衣袖,微微皱眉,觉着这人面貌有些眼熟,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忽然折返回来两顶轿子,前后下来两名男子,打头穿着官服,正是本地县太爷,后面人看起来约摸三十岁许,身宝蓝长袍,绿玉腰带派头十足,县太爷在他面前都矮截,个劲殷勤陪笑。
他们四周都护着带刀衙役,想来身份不同凡响,百姓见状下意识避让开来,那宝蓝色长袍男子走上前,对刚才插话老头道:“萧大人,不是定好去饕餮楼用膳,你怎半道停下,倒让们好找。”
“哈哈哈樊大人莫怪,老夫途径此处,听闻有少年神医,特来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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