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,仅嵌个月牙形玉片,倒是别致。
秦明月惊,下意识回头,却见是萧凤梧,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:“你怎来?又是翻墙进来?”
萧凤梧拖张凳子坐在他身旁,抖抖宽大袖袍:“让你失望,爷今儿个是花钱进来,可惜啊,半场戏都没听。”
秦明月对着镜子,看看发间玉簪,在那个月牙形小玉片上来回摩挲,闻言随口问道:“怎没听?”
萧凤梧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慵懒,叹口气道:“睡着,早知道还不如翻墙进来呢。”
“呸!”秦明月闻言果然恼,转头瞪着他,“不懂戏何必来听,唱场还从来没人敢睡觉!”
萧凤梧笑嘻嘻指着自己:“就敢。”
说完又拉着他手,贴在唇边亲亲,笑睨着他,从袖子里拿出个瓷瓶,挖里面药膏往秦明月手上被烫伤位置抹:“喜不喜欢,瞧见时候,就觉得很衬你。”
是在说那根簪子。
秦明月不说话,静静望着他,喜怒难辨,就在萧凤梧思考着他是不是还在为自己看戏打瞌睡事生气时,脸颊忽然传来阵温热,他抬眼,猝不及防对上秦明月狐狸样狡黠眼睛。
萧凤梧反应过来,唇角微勾,顺势将他揽进怀里,属于公子哥风流气依旧不改,挑着秦明月精致下巴道:“胆真大,不怕被人瞧见?”
旁边还有正在装扮小戏子。
秦明月闻言偏头看向旁,将周遭那些探究视线挨个儿瞪回去,许是唱出,嗓子还有些许沙沙哑,然后回过头反问他:“你觉着怕吗?”
“真是越来越稀罕你,”萧凤梧似乎十分喜欢他性子,捧着秦明月脸,在他玉白耳朵上咬几下,低声道:“晚上回去你就怕……”
秦明月闻言黑眸润润,神采飞扬,半句话不说,只揽着他脖子笑。
戏台与外间隔着道布帘子,此刻被人从外面掀起角,从缝隙间看去看去,能清楚瞧见他二人耳鬓厮磨亲热模样,陈子期攥着帘子手都青,发出轻微骨骼响声,面色隐隐带狰狞,许久后才松开手,恨恨摔帘而去。
夏季已至,小院中间有个大水缸,里头养着睡莲都冒花苞,偶有鸟雀惊下细小叶片落在里头,激起阵涟漪,卧室门窗紧闭,却挡不住里头轻微喘息。
秦明月面对面坐在萧凤梧怀里,衣衫不整,晶莹如玉肌肤见层薄薄汗意,他咬着指尖,将到嘴呻吟咽下去,朱唇艳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。
萧凤梧抿掉他眼角沁出泪水,将秦明月纤细瘦弱身子揽在怀中,像是根琴弦,来回拨弄,只可惜这人喘息低泣,就是不愿出声。
“十……十六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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