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笑道:“有两把刷子,猜分毫不差,以前被人捅过刀,多年顽疾。”
后头有排队人,见萧凤梧瞧着像是个医术精湛,都感觉颇为新奇,有认识人道:“哎呦,这不是萧凤梧,怎跑这儿来,萧家太爷当年可是在皇宫大内当过御医,医术那个精湛啊,几根针下去药都不用吃,病就好,先皇都亲口夸过。”
这年头,无论什事跟皇家沾上,都显得稀罕起来,萧凤梧拉帘子,给大烟鬼扎针,他虽知晓穴位,到底为不出意外,抽本穴位图,边对照边扎。
大烟鬼直冒冷汗,又不敢随意动弹:“你你你……你是不是大夫啊!怎连穴位都不知道,还得瞅书?!”
萧凤梧手拿书,手拈针,神情淡定:“看书,并不代表不知道穴位,有些人不看书,也不代表他就知道穴位……别动,扎着死穴可救不回来。”
外头还有个口舌生疮病人,创口都流脓,德贵在萧凤梧身边绕来绕去:“十六,你扎针要多久啊?”
萧凤梧眼皮子都懒得掀:“说不准,那个口舌生疮叫你师父去吧,治不。”
德贵问:“你怎能治不呢?”
萧凤梧道:“不想治,太恶心。”
他这种人活在世上纯属浪费空气,扎针嫌累,治病嫌恶心,就想舒舒服服躺家里,逍遥自在,最好什都不用做。
萧凤梧现在想年之内挣够五百两,不多不少,刚好够寻常三口之家五十年嚼用,挣够就让那个系统赶紧滚蛋,省在这儿天天碍事。
德贵闻言皱眉,为难道:“医者父母心,你怎……怎能因为恶心就不治呢。”
萧凤梧方才还笑嘻嘻,不知为什,忽然间变得面无表情:“谁说大夫就定要救人,杀人多去。”
德贵被他看浑身发寒,只得嘀咕几句,转身去扯钱郎中来。
下午时候没什病人,秦明月进来,就看见萧凤梧趴在桌上乐嘻嘻数钱,堆散碎铜板,翻来覆去数,叮当作响,回春堂年久失修,稍微点动静都会掀起浮灰。
秦明月用帕子掩着口鼻,身上做工精细绸衫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,他神色复杂坐到萧凤梧跟前,将帕子放下来:“你就是在这样地方做学徒?”
萧凤梧见是他,乐:“这地方挺好啊,你怎来。”
秦明月打量下四周:“你既会医术,不若给你开个药铺,好过屈居于这里。”
系统又悄悄冒泡,变成个蓝色光球,就停在萧凤梧手边,小声道:【亲,不可以吃软饭哟……】
“砰——”
萧凤梧直接抬手,重重砸下去,光球散作点点星光,瞬间消散在空气中,仿佛从来没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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