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搭上白杨肩膀,捏捏他白皙脸颊:“他可爱惜粮食,你端盘生上来他都能吃下去,是不是白杨?”
白杨不说话,静静睨着他,脸上什表情都没有,闻绰此时心情跟刘萌萌样,心里也莫名打个突,讪笑着松开他。
白杨不动声色站起身,然后进厨房洗盘子去。
桌上菜还剩大半,基本上没怎动过筷子,刘萌萌转头看过去:“哎,反正今天没什客人,你坐着多吃点饭啊,天天啃馒头哪儿受。”
厨房传来轻微碗碟碰撞声,还有水流哗哗声,就是没人应答。
闻绰轻微顿片刻,他看看白杨碗里剩菜,又看看被塑料帘遮挡住厨房,扔掉花生壳,拍拍手,对刘萌萌道:“看,你做饭多难吃,白杨都吃不下去。”
刘萌萌气鼓鼓道:“不可能!”
闻绰乐:“不信你就自己尝尝呗。”
天气闷热时候最容易犯困,丰叔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,白杨拿着清洁球,点点擦洗着满是油污碗碟,听见外间笑闹声,没有半分反应,继续低头工作,下秒却指尖痛,沁滴殷红血出来。
最后个浅蓝瓷盘,边缘之前不小心被客人磕掉小块,棱角锋利,白杨看眼,洗干净放在旁,然后冲掉手上油渍。
伤口有些长,受伤位置还在冒血,却又在转瞬间被水流冲刷干净,就在这时,厨房塑料帘子响下,紧接着白杨腰间紧,被人从身后搂个满怀。
耳畔响起闻绰带笑声音:“哎,怎饭都没吃完,天天啃馒头,把胃饿小?”
他比白杨高大半个头,双桃花眼笑起来坏坏,无怪乎那多大姑娘都被他勾去魂。
白杨仍是当初瘦弱少年模样,他视线盯着碗池边缘小滩血迹,然后挣扎着转身,推开那个难缠人。
闻绰挑眉:“哎,闹脾气?”
他就见不得白杨闹脾气样子,整个人阴阴郁郁不说话,像根木头似,原本不傻也成真傻子,最长次两个月都没理自己,冷,bao力真可怕。
闻绰重新搂住白杨,捏着他下巴狠亲口,白杨挣扎着想推开他,却又被闻绰抵在灶台边亲愈发放肆,唇舌交缠,心中瞬间溃不成军。
亲着亲着,闻绰终于看见白杨手上血痕,寸长伤口虽然不深,但架不住血流多,他停下动作,捏住白杨手问道:“怎弄?”
他说完,又觉得白杨肯定不会理自己,从裤兜里摸包纸巾出来,就在这时,外间响起刘萌萌声音:“这菜哪里难吃嘛,闻绰?闻绰?你跑家厨房投毒去吗?”
她噔噔蹬跑过来,撩起塑料帘,第眼就看见白杨受伤手,大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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