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许这件事发生,为此可以不惜切代价,甚至不择手段。”北斗至今想起这件事仍心有余悸,尤其是在自己重塑形体之后,代替幽瞑与司星移交涉渐深,越是感到后怕,越不会后悔自己以性命为赌注算计这回,唯无法释然就在于他为保下幽瞑,将暮残声推往绝境。
枉费情谊,有负道义,私心偏颇,不堪为正。
“你——”
哪怕已经听北斗透露二,幽瞑现在也感到种难以言喻荒谬和愤怒,偏偏他身涉其中,无论甘愿与否都做次推手,现在也不能再开脱什,看着北斗伏身下去,喉咙里如同哽血块,腥塞难言。
“本座自己做决定,哪有让你个人认错道理。”半晌,幽瞑自嘲地勾下嘴角,他分明是傀儡,却在这刻红眼睛,转头看向暮残声,“当年是师徒二人对不起你,无论你想要什补偿,们都会竭尽全力。”
暮残声没有再说话,在得到北斗答案后,他好似已经失去最后点交流意愿,重新看向叶惊弦,静若枯石。
幽瞑还想说什,却被北斗轻轻握住手,只得叹口气,转身离开。
临出门时,北斗忽地脚下微顿,对暮残声道:“三位尊者已经知道你在天圣都,着等将你带回重玄宫,们会在幽离山等候三日。此外,天圣都魔难虽然暂解,中天人族劫运仍旧未消,你要在这里停留话,须得多加注意。”
“多谢提醒。”
门扉关闭,脚步声与气息同远去,暮残声紧绷背脊缓缓松懈下来,他将那只微凉手掌贴上脸庞,半晌没有吭声。
“累?”
有些沙哑温柔声音突然响起,原本安分手掌动动,指腹摩挲过暮残声眼角,他立刻抬起头,果不其然看到榻上之人睁开眼睛,虽然还是叶惊弦那张苍白柔雅脸庞,双眸却已经变成心魔本相颜色。
“你醒?”暮残声直觉得那双眼睛虽美却怖,从未想过它会带给自己这样慰藉,在四目相对刹那,仿佛漂泊夜孤舟终于靠上海岸。
“你们大早上在耳边扰人清梦,死都能听得诈尸。”叶惊弦身体倾斜,毫不客气地把他当肉垫,“得知昔日同道将你作为弃子,感觉如何?”
“很糟糕。”暮残声苦笑道,“倘若易地而处,能理解他选择,可不是圣人,无法做到不记于心。”
“你想回去吗?”叶惊弦侧头看去,眼里是难得认真,“你若是想回去,会如你所愿。”
心魔从不轻易许诺,却是真正言出必行,暮残声怔之后抱紧他,喃喃道:“回不去。”
裂隙已成天堑,即便真相揭晓,发生过事情就能笔勾销吗?
叶惊弦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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