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布置,这才让他们下山入境,把救治疫毒作为抵消劫运因果,在魔族发现之前尽快找到目标,便能以最小代价收回法印。
唯有让魔族得知白虎法印下落,他们才有共同敌人,守护共同利益,不得不真正站在同阵线上。
“你们……”萧傲笙怒从心中起,又感到种难以言喻悲哀,他看着北斗和凤袭寒,“你们还记得自己身份吗?”
“们直记得。”凤袭寒字顿地道,“萧阁主,认不清这点人,是你。”
“他不是玄门叛徒!”萧傲笙拍案而起,目光如电,直直射向北斗,“十年前发生种种,至今尚有疑窦未明,怎能就此盖棺定论?”
“可暮残声若是不回去,就永远只能是玄门叛徒。”北斗毫不退避地迎上他,“萧阁主,你想让他辈子都流亡在外,做个见不得光罪人吗?”
萧傲笙浑身震。
“行,火气别这大。”暮残声为他们人添杯茶,仿佛争论中心不是自己,“只说不会跟你们走,却没说不回重玄宫。”
这次连御飞虹都面露惊愕地看过来。
“诚如你们所说,没打算逃辈子,该是做便是当,没犯过错也不会认,当年种种究竟如何,比你们更急于分明。”暮残声饮下自己那盏茶,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,“可答应过飞虹,会帮她对付暗处鬼蜮,然而事涉魔族,凭己之力太过单薄,除非重玄宫愿意出手。”
凤袭寒嘴角弯弯:“所以你不是在逼们,而是逼重玄宫。”
“除魔卫道。”暮残声将茶杯放下,“不该如此吗?”
默然片刻,北斗举杯向他遥遥敬,道:“正当如此。”
以茶代酒,原本针锋相对气氛霎时消弭于无形。
盏茶过后,北斗与凤袭寒先行离开,前者去找御崇钊协助搜查,后者拿着叶惊弦血去药房钻研,院子里只剩下相对无言三人。
“……不至于此。”半晌,御飞虹缓缓开口,“你对已仁至义尽,而无法帮你。”
“是朋友,就别跟说什‘仁至义尽’,不爱听。”暮残声笑笑,“况且,你不是帮不。”
“什?”御飞虹皱起眉,她知道暮残声此行本是为借麒麟之力打通体内滞涩,可是麒麟法印空悬无主,她不得其认可,又有什还能帮上对方?
“有你在,师兄才不会真变成榆木疙瘩,可不是帮大忙?”暮残声促狭地朝萧傲笙挤眉弄眼,“师兄,来都来,还不抓紧机会多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恼羞成怒萧傲笙已将手中茶杯化作暗器扑面而去,可惜打个空,那不着调家伙已经使个遁术,原地消失。
“这臭小子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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