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三天,整个天圣都里掀起场雷霆惊涛,无数人风声鹤唳。
御飞云手中虽然权力有限,这次却表现出前所未有强硬态度,兼之此案关乎皇家,无论对御飞虹如何看法,所有宗室此刻同仇敌忾,就连早已不问政事几位御氏长者都闻讯出面,其中为首者赫然是承德君!
承德君乃先皇与晟王二皇叔,也是御氏如今年纪最大宗室长者,年轻时与长兄争位落败,软禁大半年华,直到先皇登基,感念承德君少时恩情,这才将他请出代掌弘灵道,身锐气早被消磨七八。二十年前,先皇驾崩,承德君悲恸之下身体大衰,强撑几年后便将弘灵道交给晟王,自己在府中养性,已有十来年不曾露面。
如今承德君只是位年过百岁老人,可他毕竟身份尊高,足以代表御氏宗室,当年手培养起来那些下属早已成弘灵道高官,眼下遍布境内四方,有他声令下,晟王御崇钊对整个弘灵道体制掌控力空前,bao涨。
御天皇朝终究属于御氏,仅这个姓氏就代表中天境人族三百年皇图霸业。因着两代以来宗室子息单薄渐渐衰弱,周桢能将御飞云架空,敢对御飞虹下手,甚至敢将女儿推上后位算计皇嗣,却只能以外戚身份做大,仍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全体宗室撕破脸!
有皇命当先、宗室在后,御崇钊放手施为,以张火灵符作引,直接查抄天圣都地下最大邪器流通据点,根据那些来不及销毁账册,搅动皇城风云,有人为脱罪相互攀咬,有人言辞设套祸水东引,时间天圣都内风云骤变。
搅动这场惊变人,此时正在晟王府后院煮茶。
御崇钊不好女色,府中除王妃就只有侧妃、滕妾,后院被分成几个独立院落,尚有三两空余。眼下,御飞虹就暂时在其中个空院里落脚,伺候仆婢都是晟王亲自挑选,个个都被下禁口咒,出院落就不能再多言多语。
“张火灵符,搅得整个天圣都草木皆兵,你自己倒是清闲。”暮残声坐在石桌对面,这里已经被御飞虹用法器下障目禁制,只要他们不在里头大动干戈,也不怕,bao露行踪。
“搬去皇庄,原就是为引蛇出洞,既然对方已经出手,也不必继续做那明面上靶子。”御飞虹给他倒盏茶,“周桢是最大毒瘤,可这朝野上下还有无数蛀虫在啃噬根基,然而要想网打尽,在这节骨眼上必定动摇国祚。”
见暮残声不解,坐在旁叶惊弦开口道:“人皇集权,是以中央朝廷统御地方,由此必定滋生出无数繁杂虬结关系脉络,旦贸然下刀,恐怕牵扯甚广。”
暮残声微微皱眉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要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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