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疫病而不自知,殿下与他会面接触后也染上此疫,为免疫病在皇城内传播开来,这才搬到此地暂居养病。”
“疫病?”暮残声冷笑,他双目流转金色,透过纱布看到下面满目疮痍,“仅仅三天,条腿烂成这个样子,这是疫病?”
何况三天前恰好是那张灵符燃毁时间,说明御飞虹在那时度危及性命,差点就已经不在人世。
“是疫毒。”御飞虹抬起头,“疫病不假,其中暗藏猛毒,接触便险些毒攻心脉,那人染病后还能从山南奔赴天圣都,证明这毒是在他见之前才染上。”
“你中毒不死,还顺凶手心意搬出皇城,再给他下手机会?”
御飞虹反问:“若有人存心想害,哪怕躲在铜墙铁壁里也防不胜防,何必为此押上皇城安危?”
暮残声沉默片刻,道:“萧……师兄他,知不知道?”
“他若是知道,必定要来看眼才肯罢休。”御飞虹攥紧拳,“不能让他来。”
她说是不能,并非不想。
暮残声无话可说,只能道:“疫毒可解?”、
“可。”接口是叶惊弦,“用针药将毒素都引到这条腿上,经过反复拔毒便能使殿下痊愈,可要想事半功倍还需修士相助。”
“怎做?”
“将你灵力凝成线注入殿下体内,经足少阳胆经运行三个大周天,方能引出余毒。”叶惊弦道,“此举不允半分差错,否则你与殿下都将当场毒发。”
暮残声看向御飞虹,后者颔首道:“信你。”
闻言,叶惊弦立刻着人打来热水和烈酒,又封闭寝室,重新打开自己药箱,先取丘墟,再下中渎,然后示意暮残声动手。
暮残声如今与白虎法印融为体,本身妖力业已成杀性,因此为人疗伤必须提起十二分小心。他将力量甫探入御飞虹体内,便感觉女子气脉虚浮,丹田被破不仅让她失去傲人修为,还损她身体根基,这些年来劳心多虑,现在看着还好,以后怕是难免缠绵病榻。
他目光微黯,按照叶惊弦提点小心游走经脉,当最后点余毒逼出时,那盆热水已成片污浊,御飞虹腿上毒疮却都不见,只剩下先前拔毒时留下伤口。
叶惊弦重新为她包好腿,拎起药箱知趣地离开,将空间留给他们俩。
“……你不该来。”没外人,御飞虹总算能把这句话说出口。
暮残声不置可否,在灵符燃起那刻,他就知道御飞虹已明白自己尚在人世,倘若她有心向重玄宫示好,完全可以将消息告之重玄宫,然后在此设下埋伏,等他自投罗网。
以白虎法印作为筹码,重玄宫绝不吝于给与她助力。
“你没有这样做。”暮残声嘴角微扬,“说明那张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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