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感慨道,“第个是杀神虚余,以己之力结束诸神治世时代;第二个是萧夙,若无他剑指八方便没有重玄宫在风雨飘摇中稳坐高台底气;至于这第三个……”
顿顿,元徽目光变得深邃起来:“们都不知道,他会有怎样未来。”
青木愕然抬头,他是知道天法师已经亲眼见过暮残声,可听元徽这话暗示,常念竟然无法看清暮残声命轨,不能推演出他可能走上未来道路。
“这……怎可能?”
“是啊,这怎可能呢?”元徽摩挲着茶杯,“同样是杀星天命,当年尊者眼就看出萧夙命轨,知他无论走哪条路都是血色满途,到最后难免堕入魔障,因此才……可是这次,尊者除杀星入命轨,再看不到别东西。”
青木眉头微皱,观星者不能预见命轨,除非是有大能为目标遮掩天机,然而天法师何等人物,能够遮蔽他双眼神通唯有道衍神君才能施展,可这太过荒谬可笑。
“不是遮掩天机,而是杀星之力太盛,完全压过他命轨上其他星辰。”元徽看出青木想法,“如此来,尊者虽然不能看出他命轨走向,却已经可以推断他未来。”
冷铁之兵尚且刚过易折,何况是血肉之躯生灵?纵然是杀星入命非同凡响,在血途上渐行渐远终将不归,必得杀劫缠身终杀己,虚余如此,萧夙如此,暮残声难道就能逃脱命数?
青木低声道:“正是因此,弟子才不明白阁主为何要这样做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元徽深深地叹口气,眉眼间满是疲惫,“辈修者说是‘顺应天意’,实则你看这些脱胎换骨、修炼延年之法……哪个不是逆天而行之道?倘若味遵循天命,世间万物都该随草木般枯荣生灭,妖魔人鬼同蝼蚁蟪蛄本无区别,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分得三教九流。”
青木浑身震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元徽,颤声道:“阁主慎言。”
“你劝慎言,说明你也明白这道理,其实这世上有几个当真愚昧无知呢?只不过聪明都学会装聋作哑,到最后也就真无所知。”元徽手中茶杯无声化为齑粉,这位贯温吞得好似木头人老阁主在此刻表现出股压抑许久愤懑,可惜这其中夹杂太多无能为力,只能在胸腔里郁结沉疴,方浮上面目便被他自己收回去。
他眉心褶皱慢慢松开,语气放缓:“只是……罢,你下去吧。”
青木不敢再多话,朝他深深地鞠躬,便低眉垂首地出去。
木楼里只剩下元徽。
他起身扶梯而上,走得很慢,好似要把每层布置都烙在眼里印上心头,可惜木梯终有尽头,当他踏上鲜少来到第七层,切就已经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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