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五境法印乃玄罗本源精髓所化，内含玄机妙法无穷，别说是参悟，能触碰到它都是莫大机缘，因此破魔令才会令五境中人趋之若鹜，试问谁不想要
步登天呢？
这当是件莫大
喜事，可暮残声眉头皱起，问道：“弟子与元徽阁主无亲无故，他为何如此厚待于
？”
“自以为是，不过如此。”
净思声音已经平静淡漠，暮残声却敏锐地从中听出
丝讥讽，那位传言里温和中庸、与人为善老阁主，似乎并不得重玄宫主意。
他眼中微闪：“看来这不是机缘，倒可能成祸事。”
“不，二者皆是。”净思道，“不会干涉你这次选择，也不会在事后对你有任何偏颇，即使你会因此身死道消，也是你自己造化。”
暮残声默然半晌，忽然缓缓向净思跪下，低声道：“无论生死祸福，弟子无怨无悔，但是师尊……有件事，想要向您求个答案。”
净思定定地看着他：“说。”
“您当初……究竟为什
要收为徒呢？”
暮残声用近五百年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却不得其解，现在他终于提起，却在迎上对方冷漠目光刹那，神使鬼差地自问自答道：“是为让做到师尊所不能做事吗？”
净思双眸微深：“你果然在剑冢第十八层看到什。”
“杀神虚余铸剑证道之景，还有……灵涯真人刻在墙上《三神剑铸法》。”暮残声笼在袖中双手慢慢握紧，“先前在归墟之下，魔将明光也曾说与师尊之间没有巧合缘分，只有谋定后动。”
顿下，他终是没忍住抬头去看净思脸，借力隐藏着自己心绪涌动，涩声道：“……是师尊铸下剑吗？”
净思虽未教暮残声习剑，却用《百战诀》引他入武道，以《浩虚功》助他修心神，传授雷法正元锻体，不惜将脊骨抽出为他续脉……如此苦心孤诣，却将他拒于师门之外，放逐于五境山河任凭打磨，任由他陷入绝境或走上风口浪尖，她始终冷眼旁观，评估着他每次进境与疏漏。
暮残声曾经不懂这样眼神，现在才知她如站在剑炉前虚余，在尽切心血锻造剑胚之后，等待兵器从水火中出锋现世。
他手中虽不执剑，从皮到骨乃至魂灵都被她如铸剑般锻造，明知刚过易折，仍要宁折不弯，只因剑锋本是向前，除非断折永不转圜。
假如她真是将他视若铸剑，那只要暮残声软弱认输，他毫不怀疑自己这把废品会被她亲手销毁。他心里跟明镜样，偏在这刻不愿意这样想下去，执拗地望着这个教导自己走上今天女子。
净思手掌落在他脸上，难得给他个微笑，声音却寒凉无比：“为师不喜虚情假意，你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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