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面具带久
，就摘不下来。
秦野算是及时止损。他性格大大咧咧，天天在网上扮温柔体贴无异于是种折磨。刚才把那几个小号删之后，神经都跟着松懈下来。
秦野在手机这头和乔斯年聊天，没有再像以前
样装模作样，天南地北，想说什
就说什。而后者知识渊博，任何话题都能跟
上来，短短几个小时，聊将近千多条消息。
秦野小时候直待在农村，没怎看过外面世界。而乔斯年仿佛去过很多地方，给他讲很多东西，例如捷克人骨教堂，埃及阿斯旺古庙，国外各种各样奇怪风俗，听得人津津有味。
到最后009和比比罗都打不动，纷纷陷入休眠状态。
秦野看眼时间，发现已经凌晨三点，给乔斯年发消息：【你要不早点休息，时间不早。】
刚才聊那久，二人之间关系不知不觉拉近许多。
乔斯年见状把编辑到半消息删掉，笑笑，重新输入：【你不是说
什时候睡，你就什时候睡吗？】
秦野是老熬夜党，他没什关系，就是怕乔斯年熬不住：【睡晚对身体不好，你躺上床，闭着眼睛会儿就睡着。】
乔斯年摘下眼镜捏捏鼻梁，见时间确实不早，离开书房回到卧室：【好，你也早点休息。】
秦野发个表情包：【（猫猫偷看）真睡吗，别骗。】
乔斯年在床边坐下，缕黑色头发悄然滑落，他解开衬衫准备去洗澡。外间月色顺着落地窗照进屋内，形成种幽静蓝色，朦胧不清。
乔斯年单手打字回复他，故意道：【如果不睡呢？】
秦野说：【晚睡对身体不好。】
网恋聊多会有后遗症，例如输入法会记下你所有常用骚话。秦野刚打完这七个字，输入法就根据他使用频率蹦另外句话出来。而习惯使然，他下意识点击发送。
秦野：【乖，快去睡。】
乔斯年冷不丁看见这几个字，指尖顿，然而还未来得及说话，那边就已经连忙点击撤回，欲盖弥彰发个表情包过来。
秦野：【（小猫盖被子）你明天七点半还要起床，早点休息，不然明天上班没精神。】
他也不知道乔斯年看见刚才那条消息没有，怕对方误会什，手速飞快撤回来。
乔斯年只能当做没看见：【好，晚安……】
窗帘被冷气吹得轻轻晃动，在光滑地板上映出片影子。
秦野发条语音过来：“晚安。”
在月色皎洁深夜，有种近乎温柔错觉。
乔斯年将手机放到耳边，垂眸听两遍，这才转身进浴室洗澡。
他刚才只顾着和秦野聊天，没怎注意别人。等出来时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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