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是又如何。”
王旭艰难跪在堂下,身形摇摇欲坠,闻言不知哪儿来力气,忽而抬起头激动道:“大人!草民没有当街殴人!是洪文涛他带着恶仆欺负良家女子,草民不忍目睹,便出手相助,谁曾想他却带人将毒打顿,求大人申冤啊!”
洪文涛半点不见慌张,理理衣袖,嗤笑道:“话说好听,你可有人证?”
他既然敢如此说,那必然是洪家早就私下安排妥当,倘若真有人证,王旭又何至于在牢中受那许多日苦。
王旭脸色发白,半天说不出话,惊怒交加之下,竟是直接吐口血出来,溅在地上红艳艳刺目。
公孙琢玉吓跳,心想这位仁兄气性也太大吧,他略微直起身形看眼,又坐回去,伸手招来文仲卿:“去瞧瞧,他这是怎?”
文仲卿看眼,见人还喘着气,低声解释道:“大人,那王书生本就体弱,又遭洪文涛顿毒打,兼得在狱中受几日苦头,想必是怒急攻心才吐血。”
公孙琢玉挥手示意他退下,又见洪文涛脸得意,意味不明出声问道:“洪文涛,你既说王旭当街殴打你,可本官瞧他手无缚鸡之力,他是如何殴打呢?”
洪文涛不要脸之极,远胜公孙琢玉:“他瞧着体弱,可本公子娇生惯养,比他更加体弱,连拳头都挥不起来,他那日将按在地上顿毒打,岂有还手之力啊?”
公孙琢玉哦声,又看向王旭:“你如何解释?”
王旭刚才吐出口淤血,竟是因祸得福,心气通畅些许,连带着精神也比刚才强点,闻言咬牙道:“大人,他分明是派胡言!”
洪文涛皮笑肉不笑:“那日你当街殴打,家下人可全都看见,容不得你抵赖。”
对付不要脸人,就得用不要脸办法。公孙琢玉思索瞬,忽然对王旭出声道:“你,站起来,去打他。”
王旭闻言愣,半天没反应过来,就连洪文涛也傻眼,怒声道:“公孙琢玉,你好大胆子!就算你是京兆府尹,打人也需有个理由!”
公孙琢玉淡定喝口茶:“哦,本官只是有些好奇王旭这个体弱模样是如何殴人,洪公子就当为真相大白,吃些苦头受些罪,暂且先忍忍吧,倘若属实,本官必定依法惩处。”
语罢把茶盏放回桌上,将惊堂木重重拍,对王旭沉声道:“你那日是如何殴打洪文涛,现在便原样给本官演示遍,不得有漏。”
王旭闻言下意识攥紧拳头,看向洪文涛。
洪文涛这下可算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怎回事儿,偏偏他还不能还手,倘若他还手将王旭打倒,岂不是推翻自己刚才说话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别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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