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奴仆。
满府人噤若寒蝉,胆子都快吓破。幸而大丫鬟知荷解释说昨夜直是公孙琢玉陪侍在旁,这才勉强压下几分司公怒火,否则不知又有多少人要丢掉性命。
公孙琢玉摇摇手中折扇,心中无限惆怅。司公嘴,骗人鬼,昨天还喝醉酒信誓旦旦说让他入主内阁,平步青云,个晚上而已,溜比谁都快。
算算,还是怪自己太单纯。
公孙琢玉放下帘子,用折扇轻叩车门,对石千秋道:“大师父,回吧。”
石千秋扬起马鞭抽下,好奇回头看眼,却见公孙琢玉靠在里面,副蔫吧唧,委委屈屈模样,不由得笑:“大人这是做什,瞧着像让人欺负。”
公孙琢玉长叹口气,只说五个字:“遇人不淑啊。”
本以为是前途无量,没成想现在真前途无亮。
#杜陵春大渣男#
石千秋已经习惯他整天神神叨叨模样,边驾着马车往回赶,边道:“大人何必做小女儿情态,男子汉大丈夫,有什看不开。”
公孙琢玉目露忧伤:“你不懂。”
石千秋:“……”
他们驾车路驶回府衙,公孙琢玉刚从马车上下来,不远处忽然传来阵急促马蹄声。他下意识看去,却见名身着黑衣佩剑男子疾速策马而来,最后拉缰绳,吁停在自己面前。
赫然是杜陵春贴身侍卫吴越。
他骑于马上,勒住缰绳道:“公孙大人,家主人有话带给你。”
公孙琢玉下意识抬头:“什话?”
吴越沉声道:“鹤生于九皋,凤栖于梧桐,公孙大人既已择良枝,便不可再改。他日再聚,便是天子脚下,早些做好准备。”
语罢往他怀中扔个锦盒,用力夹马腹,疾驰而去,转瞬便不见身影。
公孙琢玉条件反射接住盒子,然后用袖子挥挥面前扬起灰尘,心想“他日再见,便是天子脚下”,难道是说杜陵春会提拔自己入京?!
他低头看向怀里锦盒,打开看,却见是块黑色玄铁所造腰牌,上面刻着个偌大“杜”字,竟是杜陵春私人腰牌。
石千秋在旁边看着,恐那盒中装暗器:“大人,这是何物?”
公孙琢玉拿着那块腰牌,意有所指道:“若持此物,能在京中横着走,自然是好东西。”
#杜司公绝世好男人#
#不接受反驳#
而在城郊五里外地方,队人马正在飞速前进,吴越路追赶上大部队,而后对马车里坐着人低声道:“禀司公,话已带到。”
帘子被只修长手掀起,露出杜陵春那张阴柔脸,神情略显阴沉——
大抵是因为清晨发脾气缘故。
杜陵春面无表情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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