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,似乎想笑,又没能笑出来,穿衣服下床,听不出情绪出声道:“按血缘关系来说,应该叫他声爸,不过很久都没见,他喜欢赌,欠屁股债,当年把妈治病手术费拿出去输精光,就再也没回来过。”
想起母亲死,他又出会儿神:“他昨天开门进来,想偷钱,没给。”
闻炎想起昨天事,有些后怕,总觉得他如果昨天送靳珩回家,就不会让对方落到如此险境,抿唇认真道:“以后放学跟你起,不会有下次。”
昨天黑夜看不太清楚,此时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他脸上伤痕便也无处遁逃,靳珩略微俯身,白净指尖轻轻捏住他下巴端详片刻,末做下定论:“你昨天跟人打架。”
闻炎右手还缠着纱布,没打石膏,也就是没骨折,他觉得打架不是什大事,就是挺耽误事,不然昨天也能早点送靳珩回家,老老实实道:“嗯,打。”
说完不自觉偏偏头,总觉得这个姿势像是被调戏民女。
靳珩道:“很丑。”
他指伤口。
闻炎掀起眼皮,看向靳珩嘴角微肿伤,意味不明笑下,随后撇嘴:“行,就你最好看。”
他们两个人细看谁也比谁好不到哪儿去,看就是打过架产物,以至于吃完早饭,下楼去附近篮球场闲逛遇见徐猛和颜娜他们时,险些被当成猴子围观。
“你们三个到底背着做什?”
颜娜匪夷所思盯着他们三个看半晌,徐猛和闻炎打架受伤就算,怎靳珩也受伤,现在打眼看过去,就她个正常人:“为什你们脸都紫,就没事?”
徐猛乐:“简单,给你脸上也来拳。”
颜娜冷笑:“借你两个胆。”
靳珩坐在球场看台上,用手机屏幕照照自己嘴角伤,其实也不算很明显,只是涂药水之后颜色有点深,走在大街上难免被人多看两眼,在口袋里摸索片刻,掏出个口罩戴上。
闻炎也是要脸人,他见靳珩戴上口罩,转头与他对视片刻,静默不语:“……”
靳珩懂他意思,从口袋里拿出另个口罩递给他。
徐猛精力旺盛,在球场上打球,挥汗如雨,最后伤口被汗水蛰有些疼,就从场上撤下来,见靳珩穿着高领衣服,戴口罩捂严严实实,忍不住吐槽道:“大男人受伤还跟姑娘样害羞,戴什口罩,啧啧,丢人。”
照他来看,受伤是件光荣事。
靳珩不应答,只是抬手将口罩略微往下拉点,偏头对身旁闻炎淡定道:“他说你丢人。”
闻炎凉飕飕视线立刻扫过去:“自己不要脸,还敢骂别人丢人?打架挨揍你觉得很光荣?”
徐猛把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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