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惊醒，他下意识抹
把脸上冰凉
海水，抬眼看去，却见临渊正在
旁盯着自己，墨蓝色鱼尾还在轻轻摆动，显然是罪魁祸首。
曲淳风怔怔看着他，罕见不知该说些什
，只能偏头移开视线。
临渊游过去，拽着他衣角歪头问道：“你为什不高兴？”
哪怕曲淳风个字都没说，他似乎也敏锐察觉到他情绪。
曲淳风对上临渊关切目光，喉结微动，像是堵着什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，他抿抿毫无血色唇，片刻后才缓缓闭眼，低声道：“
师父死……”
他说：“没师父……”
他不该把这句话对面前鲛人说出来，但鬼使神差，就是说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临渊发现曲淳风眼睛有些微微发红，像是要哭，指尖紧，莫名有些无措，他挪着尾巴坐到岸边，犹豫瞬，然后伸手抱住曲淳风：“你别哭啊，你师父死，做你师父好不好？”
曲淳风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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