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把锁翻开记忆匣子:“那个地方很穷,年四季,风沙连天,夏天时候到处都是蚊虫,冬天时候又冷得让人受不,那个时候如果上学,天不亮就得从床上爬起来,然后走两个小时山路去学校……”
盛川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些,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去回想那段记忆,太苦,也太累,他曾将那里视作泥潭,拼命想抽身爬出去。
“后来从家里跑出来,刚到大城市时候,谁也不认识,就在工厂帮人卸货,个月两千块钱,包吃包住,说实话,心里挺不甘心,后来……”
贫穷是切原罪。
盛川说到此处,垂眸看向沈郁,却见对方直静静听着,笑笑,才继续道:“后来就遇见沈润,然后是你……”
他说完,眯眯眼,似乎想起自己刚开始见到沈郁时候,指尖隔着衣衫,无意识轻轻划个圈,是个小太阳形状,张扬而又夺目。
盛川道:“以前也有病,但是后来发现,躲着没有用,不承认也没有用,不如早点治好,免得后半辈子也不开心。”
他说完,勾住沈郁尾指,轻轻拉拉,认真道:“以后不骗你。”
沈郁闻言斜眼看向他,双眼黑白分明,极具攻击性:“你说不骗就不骗,凭什信你?”
臭脾气。
盛川哦声,似笑非笑: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沈郁冷笑声,不做应答,起身走向办公桌,打算继续处理刚才未完成公事,然而还没等坐下,就忽然被人从身后推抵在桌沿,上半身失去平衡直接扑在桌子上,连带着文件都哗啦落几个下去。
这个房间除他就是盛川,罪魁祸首不做他想。
沈郁被压住腰,直不起身来,气急败坏撑着桌子低声怒道:“盛川!”
没人应他,只有力手臂圈住他腰身,三两下就解开他腰间皮带,沈郁瞬间明白盛川想做什,挣扎下:“这是书房!”
盛川将他纯黑色衬衫下摆抽出来,露出段柔韧纤瘦腰身,黑与白对比分明,声音淡定正经,前提是忽略他眼中狐狸般笑意:“哦?那正好,试试。”
沈郁闷哼声,不知说些什,反正肯定是脏话,圈人祖宗十八代那种。
办公桌冰凉,沈郁迫不得已趴在上面,难受紧,胡乱挠盛川两下,脾气上来天王老子都不想管:“不!”
盛川把他翻个身,只温热手掌垫在他脑后,故意问道:“你不?你不什?”
沈郁红着眼睛,浑身瘫软,说不出来话,盛川温热舌尖缓缓掠过他眉眼唇形,四处点火,但到底被那成堆文件挡住施展不开,想推开这些碍事东西,看向沈郁,征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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