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很抱歉,推翻您原本安稳生活……
到底起生活那多年,楚绥对阿诺不算十足解,但也能猜出几分来,闻言缓慢收回手,顿顿,干脆倾下身躯,坐在地板上:“为什要抱歉,因为废除保护法事没告诉?”
楚绥态度并不恼怒,甚至称上心平气和,毕竟早就经历过次,该生气上辈子就生完,他以为自己会很怕,但事实上随着事件逐步推移,他却越来越平静。
怎说呢,就挺操蛋,楚绥也想急急,但他就是急不起来。
这样反常态度令阿诺心沉下去,他不知道该怎说,迎着楚绥视线,缓缓点头,牙关无意识紧咬,唇齿间开始弥漫血腥味。
不知是不是感受到气氛不同寻常,就连家务机器人也没再乱晃,静静待在墙角旮旯,将脚下那块位置地板擦得锃亮,时不时会抬起头看他们眼,然后又被楚绥瞪回去。
楚绥怎说也算死过次,不像以前那糊里糊涂,他曲起膝盖,将下巴搁在上面,过好半晌,才蓦出声问道:“那你觉得废除保护法事错吗?”
此言出,空气中陷入无言寂静,甚至能听到清浅呼吸声。
阿诺闭闭眼,遮住眼底闪而过痛苦,他垂落在身侧手不自觉收紧,视线缓缓落在他颈间蓝星项链上,低低出声问道:“雄主,您爱您家乡吗……”
人这生,或长或短,有些人辈子也没离开过故土。
楚绥已经离开蓝星很久,虽然不会经常想起,但他想,他还是爱着那片土地,就如同体内流淌着血液样不可分割。
但他已经回不去。
楚绥勉强组织着语言:“家乡……很好。”
阿诺看向楚绥:“也很爱家乡……”
他也深爱着脚下这片土地……
但他知道,现存制度是错误,不能够再这样下去。
阿诺并没有背弃自由盟信仰,也不是天生反骨,他只是心中条条框框太多,没办法逾越丝毫。他从出生到现在,见过无数雌虫被雄主当做货物样交换,被当做畜生样凌虐,最后遍体鳞伤,生不如死。
他仅仅只是不想再让这种畸形制度再继续下去,但在推翻同时,却打破楚绥原本安稳生活。
楚绥没做错什……
阿诺感受到有什灼热液体不受控制从眼眶掉落,却被只手拂去,同时头顶响起楚绥熟悉声音:“哭什。”
楚绥已经记不太清阿诺上次哭红眼是什时候,他微微用力,不算温柔用指腹抹掉他眼角泪痕,这件事如果换以前,楚绥可能会生气,但现在想明白也就没什好生气。
有些事情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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