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都得到否认答案。
楚绥当时发脾气大闹过场,后来就彻底安静下来,他似乎接受什现实般,再也没问过任何问题。
个都没有。
帝国所有雄虫资料都被记录在档案中,但工作人员反复核实确认,都没有找到丝毫有关楚绥信息,问起他,他只说自己叫楚绥,别什都不知道,也不记得。
后来阿诺就成他雌君。
把思绪缓缓抽离回来,眼前仍是片朦胧黑暗,依稀可以看见窗帘外婆娑树影,阿诺想起当初事,再对比现在,总有种不真切感觉,当他意识到自己出神太久,抬眼看向楚绥时,结果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。
阿诺低声道:“雄主……”
楚绥嗯声,指尖轻轻落在阿诺清俊侧脸上,然后捏捏他白净耳垂,腕上坠着琉璃珠不经意触碰到后颈,激起阵微弱凉意。
楚绥支着头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怪不得你当雌君。”
阿诺闻言指尖微微收紧,瞬间以为他发现什,正斟酌着该怎开口,却听楚绥问道:“知不知道为什?”
阿诺闻言看向他,然后慢半拍摇摇头:“不知道……”
楚绥说:“在家乡那边,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。”
阿诺闻言微怔瞬,反应过来,微不可察笑笑,他在黑暗中牵住楚绥手,顺着他话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楚绥点头:“当然是这样。”
他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太久,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来处,怕被当做异类铲除,今天被阿诺猜出来,却像是卸下块大石头般,没由来轻松。
有时候个人是很难,但如果再多加个,似乎就没有想象中那困难。
楚绥习惯性抱住阿诺,有下没下亲着他,从眉眼到鼻尖,再从鼻尖到唇瓣,密密切切吻,微痒带着湿濡潮意,然后在阿诺耳边说着些或大或小有关地球事,肚子话终于找到对象可以倾诉。
楚绥道:“家乡跟这里不样,律法对每个人……”
他意识到自己说错,立刻改口:“每个虫都是平等,无论你是雌虫还是雄虫,犯错都样要受罚。”
阿诺闻言,呼吸有片刻凝滞,反应过来怔怔开口:“但是……”
但是什?
他也说不清。
阿诺静静感受着楚绥说话时,喷洒在耳畔温热余息,低声问道:“那您是喜欢您家乡,还是这里?”
楚绥道:“家乡。”
不可否认,虫族对于雄性来说确实是天堂,不必劳作,不必受苦,无论在哪儿都能受到追捧,但在律法无底线纵容下,楚绥在某瞬忽然意识到,这种制度是扭曲且岌岌可危,不仅是对雌虫,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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