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副黑框眼镜,面容严肃古板,似乎是叫麦伦,他眼见楚绥伤势包扎完毕,上前躬身道:“很高兴阁下能够平安无事,那们也就放心。”
楚绥对他们本来就没好感,只觉得无事献殷勤,非*即盗,闻言看不出情绪斜睨他们眼,并不搭理,静等下文。
麦伦见状难免尴尬,他思及上次教训,这次总算没有当着楚绥面说些什,而是看向阿诺:“少将,关于这次事,们需要向您解下经过,不知道方不方便找个地方做笔录?”
斐迪闻言下意识看向阿诺,心中暗自担忧,雄虫保护协会这帮家伙能有什好事,做笔录?只怕是想带少将回去往他身上安罪名才对。
阿诺闻言正欲点头,谁知楚绥却已经先步攥住他手腕,将他拉到身后,似笑非笑对麦伦道:“想解事情经过?不应该问才对吗?”
麦伦心知糊弄不过去,只好道:“楚绥阁下,很抱歉,们也只是按照流程办事,这次您意外失踪,阿诺少将身为雌君保护不力,按理说是要跟们回去接受审问,雄虫协会有义务保障您安全,并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。”
楚绥闻言只觉得扯淡,而且不是般扯淡,是非常扯淡,他直接脚将身边椅子踹个老远,撞在墙面发出咣声闷响,将众虫都吓大跳。
“你敢动他试试!”
楚绥是真生气,他觉得面前这几只虫子不仅有病,而且相当变态,绑架他卡佩就在楼下,他们却偏偏舍近求远,硬要把罪责往阿诺身上扣,都是雌虫,这算什,互相残杀?
楚绥面色冷峻,声音冷渗人:“你想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?很简单,把卡佩那只臭虫毙,相信无论你想解什,他都会五十告诉你。”
他说完拉着阿诺径直离开,麦伦等虫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,站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阿诺被楚绥带着往楼下走去,手腕被攥生疼,心底却生不出丝毫反抗,甚至思绪已经产生恍惚,也许在很多年前,久到刚刚出生时候,他就再也未被谁这样护在身后过,哪怕是雌父。
军雌是帝国最强大存在,s级雌虫更是凤毛麟角,于是他们前半生直在学着守护,战争来临时守护帝国,战争平息时守护雄主,以至于奉献生命,直到鲜血流尽那刻。
雄虫总是喜欢凌虐军雌,因为他们很强,强到剜肉去骨也能留着口气,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,过不多久也能恢复如初。
可没有谁知道,那些伤落在身上时候,样会疼。
此时临近深夜,天色像是方被打翻砚台,只余团化不开浓墨,带着寒意冷风迎面吹来,终于让楚绥怒火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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