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扣子。
他冰凉指尖触碰到阿诺身躯,就像滴水落进油锅,激起沸腾无数,把后者好不容易压下药性再次掀起,宛如在万丈深渊上钢丝行走,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。
阿诺意识混乱,恍惚间只记得楚绥让他安静,挣扎着蜷缩在起,又想咬住手腕用疼痛压住喉间喘息,谁知却被楚绥把按住:“都到家,想叫就叫呗。”
楚绥就没见过这爱自残人,但同时又对阿诺这听自己话表示开心,俯身捏住他下巴,似是奖励般,亲上那血迹斑斑唇,然后撬开牙关,勾弄着唇舌起纠缠。
舌尖满是铁锈味,但楚绥没有停,无声释放着信息素,并且褪去二人身上大半衣物,这次没玩什花样,鞭子等器具也早就丢,前戏短暂得仅有几分钟。
阿诺身形瞬间紧绷,随即又松缓下来,白色衬衫松松垮垮落在腰间,身躯修长精瘦,肌肉匀称,泛着冷玉似色泽,他缓缓睁开失焦眼眸,本能回应着楚绥,声音破碎带着哭腔:“雄主……”
楚绥闻言顿顿,阿诺以前在床上可什反应都没有,说句不好听就跟死鱼样,声也不吭,话也不说,实在没劲透,这次稀里糊涂被下药,竟然学会主动。
楚绥饶有兴趣捏住他下巴道:“再叫声。”
阿诺眼眶发红,脑海中片空白,闻言难耐皱皱眉,又低低叫声:“雄主……”
楚绥笑:“哎,在呢。”
在药物作用下,他们几乎做过前世所有没做过事,亲吻,拥抱,厮缠,没有任何疼痛,只有鱼儿入水般自由无束。楚绥信息素渐渐散发,令人神思恍惚,阿诺甚至感觉他灵魂和躯体已经分离开来,整个人恍若身处云端。
楚绥做完之后就懒得动,而阿诺似乎也因为精神力损耗太大而疲惫不已,闭着眼昏昏沉沉,楚绥随便把被子拉,就那囫囵睡晚上。
翌日清晨,太阳悄然升起,地板上杂乱衣物无声彰显着昨夜发生什,常年军旅生涯令阿诺准时在六点就睁开眼,然而当看清眼前幕,瞳孔不由得骤然缩,昨夜记忆纷纷回笼,令他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。
阿诺下意识想起身,结果发现自己正躺在楚绥怀里,男人搂着他腰身,正睡得呼吸沉沉,犹豫瞬,又没动,维持着刚才姿势重新躺下。第次太阳升起时,身躯不再是从前被鞭笞疼痛,而是种欢愉过后酸软。
阳光倾洒在阿诺清俊面容上,淡蓝眼底却思绪怔愣,他看向楚绥,然后控制不住闭闭眼。
阿诺总是喜欢回想以前事。
他曾经和战友在前方立下无数功勋,也曾拖着濒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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