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感觉？”
陆星哲不知道舒不舒服，他只记得上次做完，没有
处地方是不疼
，沉默半天，颤声吐出
个字：“疼……”
他什感觉都没有，似乎只记得疼。
席年闻言身形顿，注视着他发红双眼，然后伸出手，轻轻拨开陆星哲额前碎发，低声问道：“上次是不是很难受？”
陆星哲摇头。
席年看就知道他在撒谎，亲亲他眼睛，温热掌心覆住他腿上凹凸不平疤痕：“那这里呢？”
陆星哲还是摇头，把脸埋在枕头里，半天都没说话，不知想起什，听不出情绪闷声道：“要做就赶紧做，别问那多。”
席年难得几次好心似乎都被当成驴肝肺，他埋首在陆星哲颈间，难得感到有些挫败。
场事后，床上凌乱片。
陆星哲躺在床上没动，胸膛起伏不定，他看着天花板，在确定席年没有后续举动后，起身下床，然后捡起地上衣服。
席年见状攥住他手腕：“你做什？”
陆星哲头也不抬道：“回家。”
席年皱眉：“回家？”
陆星哲似讥讽勾唇：“不回等你赶
走吗。”
他声音还有些哑，面色苍白，言不发穿衣服，将身上青青紫紫痕迹尽数遮住，下颌尖瘦，看起来比前段时间又瘦些。
席年闻言眼神沉怒，又蓦气笑，他随手扯件衣服披上，然后把将陆星哲拉回来，捏着他下巴问道：“你以为带你回家是做什？约炮？”
陆星哲确实是这想。
席年是真不知道该怎做，他指尖微微收紧，斟酌半天才道：“反正不是。”
陆星哲心想你炮都打，现在跟说不是：“那是因为什？”
席年深深看他眼，抿唇道：“……你自己想。”
他似乎不想再说话，直接把陆星哲带进浴室，花洒热水兜头浇下，刹那水花四溅，陆星哲每次在这种情况下都只有受制于人份，他慢半拍反应过来，结果发现自己衣服已经湿。
席年指尖掠过他衣服下摆，帮他清理，在淅淅沥沥水声中道：“等会儿穿。”
陆星哲因为他突如其来动作闷哼声，双腿发软险些没站住，席年稳稳托住他身形，掌心紧贴着他脊背，过好半晌，才出声问道：“上次是你自己洗？”
陆星哲呼吸错乱，面色潮红，心想不是自己洗难道是鬼帮洗。
在片朦胧水汽中，他几乎看不清席年脸，只能感受到对方精壮身躯，恍惚间听见对方说句话：“上次你走太快。”
陆星哲闻言，心跳漏半拍：“你说什？”
席年：“没什。”
洗完澡，他直接把陆星哲打横抱出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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