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眼下被吓坏模样就格外引人注意,只见她用剑鞘指着自己刚才坐下地方,道:“下面有……只手。”
“手?”陆鸣渊怔,弯腰去把那尺长杂草给拨开,果然看到只断手,半腐烂样子,断口参差不齐,像是被野兽咬下来。
再看,这片空地虽然宽敞,可是不远处有密林阴森,近处则有狼藉掩盖于乱草之下,尽是残骸,鸟兽人虫都有,大多都已不全,想来是被野兽叼去。
这里三面环山,风入难出,因此空气里弥漫着股臭味,只是现在下小雨,稍微压下些异味,然而之前没注意到还好,旦用心去感受,这恶臭就难以容忍,闻之欲呕。
楚惜微有些洁癖,当下以袖掩鼻,脸色难看得比死还不如,他扭头去看秀儿,却见那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倒下,个男人站在她身边。
“早知道这小丫头做事不可靠,怕她出岔子,故在此蹲守,没想到……果然等来诸位。”
男人四十多岁,体型很胖,胖得身貂裘裹在身上活像给肉球包层面皮,叫人看就不禁猜想他走路时候到底是用脚走,还是直接滚。
可是这样矮胖个男人,手里却提把七尺长戟,少说也有百十来斤重,戟头银亮如雪,刻凤鸟暗纹,与戟杆相接之处还栓串金铃,风吹清脆作响,在这空旷之地回荡开来,如雏凤初鸣,只是无端带肃杀。
这铃铛声响,直没什精神阮非誉便睁开眼,凝神看过去,目光从戟上扫过,最终落在胖男人脸上,微微笑:“阁下贵姓?”
男人说话很和气:“不敢当,免贵姓何。”
叶浮生等人皱皱眉,阮非誉追问道:“秦家军先锋营那个‘何’?”
何老板眉开眼笑:“那是兄长,尸骨埋在这里三十多载,阮相要见见他吗?”
阮非誉向这片埋没骸骨荒地躬躬身,道:“当年何校尉手鸣凤戟纵横三军,除秦公锁龙枪,军中再无人与之相比,只可惜老朽身在朝堂,无缘得见。”
“锁龙枪”三字出,秦兰裳脸色剧变,楚惜微好像背后长眼睛般回过头,冷如刀刃,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何老板笑道:“阮相遗憾,今日大可终结。何某虽然不济,好歹也传承几分家学,虽无兄长之能,也应不至辱没鸣凤之名。”
“这是块埋骨好地方。”阮非誉淡淡瞥眼四周,“倒是忘……那条小路,原来是通向这里。”
“阮相是贵人,又多这多年,怎还会对这山野之地如指掌?”何老板抬起头,“三十四年前,安息山发生场走蛟,此处位于低谷,泥水洪流势弱之后便由缺口泄入此地,除却吞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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