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却不再是什掠影统领,只是个普普通通江湖游侠,楚惜微又变成孩童模样,却也不是什龙子龙孙,只是个富贵人家骄儿,遇见他,就死活不肯回家,做整天腻在他身边小徒弟。
没有那多勾心斗角阴谋,也没发生那些无法挽回恩仇,他看着楚惜微从个从只知道撒娇卖乖小孩子,长成身高体长大人,自己却由满头青丝少年郎,逐渐鬓染霜白。
梦中他们住在江南小院里,东篱生黄花,西墙倚碧树,楚惜微身粗布麻衣,慢悠悠地练刀法,他就拈起颗糖渍莲子扔过去,懒洋洋地训道:“才加冠年轻人,动起来怎跟七老八十样慢吞吞?”
楚惜微张嘴把莲子接,嚼吧嚼吧,道:“哪比得上师父你?”
他气笑:“是啊,师父比你老,比你早进棺材,以后等你被人打哭鼻子,看谁给你报仇砸场子去!唉,指望你练成个武林高手看来是不行,还是趁自己能动弹,寻摸个厉害徒媳吧!”
“不要!”楚惜微往背后大树上靠,“等师父你寿终正寝,陪你去就是,怕什?”
叶浮生颗莲子砸在他脑门儿上:“没出息,胡言乱语!”
“没胡说。”楚惜微转头看着他,“师父,说真。”
叶浮生迎上青年从树影下投来目光,仿佛树碧桃绽在他眼里,刹那时满目灼华。
胸腔内那团血肉好像被只手狠狠抓,叶浮生睁开眼睛,身边人事不变,唯有地上火堆只剩余灰。
他愣很久,又睡不着。
闻言,这个没头没脑梦又在脑子里回想起来,他脸上不动声色,心里瞬息万变,直到前方出现两道人影。
他走这条路没多少杂草,泥泞上留下来来去去杂乱脚印,可见是平时多有人行走。此时,高矮两个人影逆着天光由远而近,叶浮生抬眼看,只见是个骑驴子老人家,和个背着粗糙弓箭瘦小男子。
男子手里拎着只野兔,发黄脸上带着笑,嘴里还哼着不知名山野小调。干瘦老人骑在只瘦骨嶙峋驴子身上,边赶驴,边跟男子说着什,驴背上放个打满补丁布包,里头装着些水珠未干野果野菜。
两人见平时难遇马车,都愣下,以为是哪个老爷打这儿路过,不敢惊贵人,离三丈远就赶紧挪到路边。叶浮生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而过,就在即将擦肩时候,他忽然开口:“这位兄弟,那只兔子吃不得。”
那两人愣,老者身在驴上,好歹能跟坐在马车上叶浮生平视,便诚惶诚恐地问道:“这位官人,好端端野兔子,咋、咋就吃不得?”
叶浮生勒马,侧头道:“因为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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