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多识广,又阅历深厚,在这方面底蕴远胜叶浮生,眼下侃侃而谈:“萧艳骨暗器之法可谓绝,但武功并非流,能使出这般指力者必身怀上乘武功,内力深厚,还要手段狠毒……因此,在这里闭关练功人,定不是萧艳骨。”
叶浮生点就透:“她将此列为禁地,不准旁人靠近,是未免走漏消息,也就是说在此地闭关人身份十分重要且需要保密。既然如此,里面人定不会从寻常门路出入,那在这密室里定会有直通地宫之外暗道。”
陆鸣渊闻言,赶紧把周遭都打量遍,奈何这密室修得十分严密,除墙上指洞和叶浮生掉下甬道口,再无什出处,然而那条甬道光滑狭窄之外,尽头仍在地宫内,说不准就要跟萧艳骨等人打个照面。
“没见着暗门啊。”
叶浮生眯眯眼睛,突然撕截布条把刀剑往背后挂,纵身跳入水池,快得让陆鸣渊阻止都来不及。
池水冰冷刺骨,尤其越往下越觉暗流涌动,他心里有计较,浮上水面道:“这是活水,下面有出口。”
陆鸣渊大喜,却又犹豫,他咬咬牙,对叶浮生道:“公子,能否请你帮把师父送出这里?……秦姑娘想必还在地宫隅,此地危机四伏,她助良多,是不能把她丢下。”
叶浮生笑:“有姑娘就不要师父,书生你很有前途啊。”
陆鸣渊脸色尴尬,连忙道:“不不不,不是这样……只是本就不谙水性,从这里走也是拖累师父和公子,再者说把小姑娘留在这里,实非君子所为。”
叶浮生不置可否,目光不经意间与南儒相对,心下转转念头,应道:“既然如此,你将师父安危交,便把丫头性命托付给你,还望俩都能不负此约。”
陆鸣渊肃然道:“不敢失约。”
叶浮生问道:“这位老先生可会水性?”
“南地人,焉能不作浪里白条?”阮非誉笑笑,“只是现在气力不够,还需公子帮衬着些。”
“好说。”
阮非誉深吸口气跳入水中,叶浮生手抓住他,两人立刻潜下去。陆鸣渊站在岸边看片刻,确定水下无甚危险,这才从叶浮生掉落甬道口小心爬上去。
这池水十分怪异,表面平静无波,下面却是暗流疾涌,声势惊人,两个大活人落入其中,就像被狂风摧折枯草。好在他俩水性都不差,叶浮生憋着口气,拖着阮非誉顺流而下,直到胸中渐渐憋闷欲炸裂,才觉水力减缓。
他估计这是到出水口,便拉着阮非誉向上游去,待到钻出水面,才发现这番折腾夜,原本黑沉天光已然将明,天边出现鱼肚白。
周围是片荒草萋萋空地,水势到这里便减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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