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心所献,而在拷打之中,有人招供说是二皇子意使下毒,为……弑君夺位,早登大宝。
先帝震怒,二皇子被禁,朝堂上人人自危,时任刑部侍郎阮非誉上书启奏,参秦鹤白拥兵自立,私与二皇子勾结,意在谋逆作乱,并提出证据若干。
二皇子重武轻文,素来与秦鹤白交好,再加上惊寒关乃是北疆重地所在,陈兵于此如扼住国之咽喉。秦鹤白本就为先帝忌惮,如今又与谋逆之事牵连,急招不回,更是让先帝认定他要谋反,是故着掠影卫前往擒拿。
秦鹤白武功得,惊寒关内又多为亲兵,行十名掠影卫奈何不得他,最后还是当时掠影统领出手,才堪堪拿下他。
当庭对质,秦鹤白伸冤无凭,阮非誉却证据确凿,方拒不认罪,方咄咄逼人,最后以阮清行抱病上朝力挺其徒、秦鹤白身边心腹中途反水为终,秦家连同仆子在内共计百三十六人,全部下狱。
护国公秦鹤白犯上谋逆,可算是大楚开国以来第大案,几乎牵扯当时整个朝廷,就连江湖也因北侠之事动荡不已,那时候不知有多少人高呼冤情,甚至有百姓滚钉拦轿,只为递上纸血书,恳请朝廷从实再审。
然而三审之后,依然不能找到脱罪之法,有意气人士妄图劫狱不成,更将秦家推入深渊,先帝下令择日问斩。
行刑日大雨滂沱,天京城万人空巷,新任刑部尚书阮非誉亲自监斩,秦家百三十六颗人头落地,雨水冲干血迹,尸身倒落石阶。
三月后,阮清行于大雪纷飞之日病逝,临终前交付三昧书院于阮非誉,从此他就成权倾朝野“南儒”。
楚惜微眉头拧得死紧:“听起来,南儒似乎不是什好东西?”
叶浮生道:“这天下本就没有绝对好人,自然也不会有绝对坏人。北侠案至今不见平反,先帝之时有想要为其伸冤*员,不是同罪就是贬官,剩下都是些明哲保身之辈,秦鹤白到底有没有谋反,也就成个悬案……因此,阮非誉到底是不是好人,也有待商榷。”
楚惜微看他眼,道:“可听你讲述,却分明是为北侠鸣不平。”
叶浮生摊手:“个后生晚辈,对这些陈年旧事无权置喙,自然只能跟着前辈脚步走。”
“前辈?哪个前辈?”
叶浮生撸起袖子,露出那个让楚惜微看眼就觉刺目鸿雁刺青,道:“自然是当年那位掠影卫初代统领。”
他提起这茬,楚惜微就不爽快,冷笑道:“看来你这十年过得不错,这般有归属感。”
叶浮生没呛他,只是摇摇头,问道:“阿尧,你不觉得这刺青眼熟吗?”
楚惜微目光凝,脑中细细想,脸色顿时变。
叶浮生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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