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，那是有些瘆得慌。
“
和老鬼站在树下，问他看什
呢，想偷鸟蛋啊？”殷候托着下巴接着道，“妖王那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有些醉意
，就问俩，知不知道蛋代表什。”
“知道。”
没等众人说话，小四子就举手。
公孙按住他不让他捣乱。
“蛋能代表什？炒个蛋吃？”小良子歪着头想跟小四子讨论讨论。
“你们当时是怎回答
？”展昭也好奇问天尊和殷候。
殷候搔搔头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。
天尊抱着胳膊仰着脸，不发表意见。
只是众人都认真地等着。
最后，殷候略无奈地说，“们讨论……那什……炒个蛋吃？”
“噗……”霖夜火没忍住，都笑出声来。
众人都忍笑看着他俩——你俩可以啊，想法跟小良子
样！果然谁小时候还不是个熊孩子呢，是吧？
“这个不是重点。”天尊催促殷候，让他接着往下说。
殷候道，“妖王有些意味深长地说，蛋表示新生，还表示未知。”
赵普想想，“新生能理解，未知是指什？”
“妖王说，破蛋之前，谁都不知道蛋里是什。破蛋之后，无论蛋里出来是什，它们都忠于第眼见到人。”殷候微微笑，“他那会儿从树上下来，醉醺醺也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，嘱咐俩说‘祖上，有个神人，就弄几十万颗蛋，蛋里养都是怪物。你们以后若是碰到，可记得今日话，那些个怪物再可怕，但只要它们第眼看着是善，也会为善所用，问题就是……这些蛋都是有主人。’”
殷候和天尊那会儿估计也闹不明白银妖王说什，只是拽他回屋睡觉。
妖王边走，边接着说，“有主人东西，千万不能去惦记，只能借，不能偷更不能抢，否则那些怪物要害人。”说完，还对着俩小孩儿比划，“记住啊！左手是符，右手是刀，跟人借东西要讲礼貌。话又说回来，毕竟跟同宗，他是会给面子，哈哈……”
众人听个云山雾罩，虽然不明白妖王具体说什，但又跟眼下事情完全对上号。
再看看小四子——跟妖王同宗就意味着跟他也同宗，小孩儿客客气气跟人家借，人家也确给面子，可这又意味着什呢？
“那些蛋里冰封，就是余啸嫄说，不死冰士？”赵普问。
殷候点点头，“听着像。”
“妖王后来有提起过不死冰士？”白玉堂也好奇。
“没有。”天尊和殷候都摇头，要不是这几十万颗蛋太触目惊心，他们都还想不起来那段陈年往事。
赵普又摸出那枚血晶白玉虎符来端详，“不死冰士，那些无头骸骨还能爬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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