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玉堂不解,“沉星殿不是无法进入?”
“无法进入是你外公说,禁地是你外公划,冰鱼族断也是你外公说,左个不知道右个已失传,他不过是跟银妖王样,想把所有秘密都断在他这代,不留到下代而已。”夭长天对白玉堂眨眨眼,“你想要替你外公出这口气这个心结,不难,利用你才是冰鱼族最后传人这点就行!不管那人什来头,绝对会中招!”
白玉堂轻轻地点点头,问夭长天,“可目前为止,完全看不出这件事跟冰鱼族有什关系,反倒都是莫名其妙联系到宗祖之血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夭长天笑,“这还不明显?两者有关系!”
白玉堂更吃惊,“宗祖之血和冰鱼族有关系?”
夭长天耸肩,“天晓得。”
白玉堂狐疑地看着夭长天,用他师父话说,这位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半都疯魔着,他话靠谱?
夭长天眯眼,伸手戳下白玉堂脑袋,“可是你舅公!还能害你不成?!”
白玉堂揉揉头,
城墙上,洪齐天看着地空酒坛和边喝边跺脚展昭,展护卫边喝边嘀咕什,“不摸头安慰反而戳脑门,这算什外婆!”
洪齐天望着外边并排坐白玉堂和夭长天——外婆?
“你刚才说什戏班子?”夭长天突然问白玉堂。
白玉堂将自己和展昭把缮颜术、古镜之和翠玉班联系起来事情说遍。
夭长天边打哈欠走神边听,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。
等白玉堂讲完,夭长天站起来,抬手按住白玉堂脑袋晃两下,“回去睡觉,你家猫崽都快把黑风城成墙踩塌。”
白玉堂回过头,城墙上正捧着酒坛展昭赶紧猫腰。
白玉堂哭笑不得,心中郁结倒是也释放不少。
“这两天就跟着你们吧。”夭长天突然说。
白玉堂有些不解地抬起头看他。
白鬼王撇嘴,“你想灭谁就告诉。”
说完,白鬼王甩袖,跃过那棵枯树闪身……不见。
白玉堂看着来无影去无踪白鬼王,总觉得白鬼王刚才那句应该是在说,“查出是谁害你外公,来灭他!”
白玉堂靠着枯树坐好,身旁身影晃,展昭“咕咚”声坐下。
五爷就觉得地面震,赶紧看展昭,心说这猫这胡吃海喝终于开始发胖?
可身旁展昭还是张薄皮大眼猫儿脸,怀里就抱着个酒坛子……确切地说,是酒缸。
五爷揉揉鼻子看展昭,这猫喝多少,都有酒香味。
展昭特豪迈地把酒缸往地上放,拿出两个酒杯来,那意思——咱俩干这缸啊!
白玉堂无奈,收展昭手里酒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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