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~~可爱！”
“刚才天尊和殷候也瞧见古言旭
吧？”霖夜火问。
白玉堂点点头。
“问问俩老爷子看！”霖夜火说着，催马跑到前边去。
展昭和白玉堂在后边张望。
就见霖夜火对天尊和殷候耳语两句之后，俩老爷子反应跟他们都差不多，张大嘴看霖夜火。
霖夜火回头对两人
摊手。
白玉堂皱眉。
展昭又瞧瞧怀里
小四子，“难道是小家伙看错？”
“呃……”五爷突然摇摇头，“也不定。”
展昭不解。
“小四子只是说，爷爷和孙子年纪差不多，可没说样老啊。”
展昭盯着白玉愣会儿，眨眨眼，“哦……你意思，他俩样年轻？”
“古镜之确是感觉内力还不错，但绝对到不
师父和你外公那种境界，般老头话，也正常啊。”白玉堂微挑眉。
展昭单手轻轻敲敲下巴，“如果是那样话，用易容术
？”
“易容术……咱们坐得那近，没看出来啊。”白玉堂摇头。
“可以不用人皮面具，用内力。”展昭显然想起什，“江湖上有人会这种功夫！”
白玉堂想想，问，“千面朱垣？”
展昭点头，“朱垣认识，他最擅长就是扮老人，只要控制脸部肌肉制造出松垮感觉和皱纹，很容易变老，而且很自然，根本看不出来，就算拽脸皮也不会露陷！”
“那这人会是朱垣？”白玉堂问。
展昭摇头，“不会，朱垣跟老交情，人也正派，不过这里头有线索！朱垣功夫是从西域学来！”
“西域哪里？”
“西域个有名戏班。”展昭挑眉笑，“翠玉班。”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听说过。”
“翠玉班是个很大戏班子，规模达到两千人，还养有各种珍兽，常年分成两组人，在中原以及西域巡回。”展昭道，“翠玉班总舵在哪儿说法不，流传比较广种是沙漠中块绿洲。这个戏班存在已经有三四百年，技艺代代相传，天南海北收徒弟。朱垣以前就在这个神奇戏班呆过阵子，主要学是两种本事，缩骨功和缮颜功，这两种功夫，种是顾名思义缩骨，另种就是通过控制面部筋络和肌肉，来改变容貌。学会这两种功夫之后，能很容易地改变自己外貌和年纪，假扮小孩儿和老人都不在话下，是普通易容术无法比拟。”
“问过朱垣，缩骨功可能很多地方都学得到，但缮颜功只有翠玉班个人会，这人是个侏儒，没人知道他名字，大家都叫他万师父。”
白玉堂听后皱眉，“如果他会缩骨又会缮颜，那他是不是真侏儒，也没人能确定！”
展昭笑着点头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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