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他，“怎
啦？有人欺负你？
替你……”
公孙踹
他
脚，“你当是软脚蟹？谁都能欺负啊？”
“那你干嘛脸不高兴？”
公孙瞧赵普会儿，低声嘀咕句，“家里有个规矩。”
赵普挑挑眉，示意公孙继续说。
“不准给爷爷上坟。”公孙说这话
时候感觉有些委屈。
赵普愣，皱眉，“不准你上坟是什道理？别人都能去。”
“是啊。”公孙说起这事儿也是不满，“每到清明节就特别尴尬，感觉是捡似，家里祖上坟都不让上！连公孙家祖坟在哪儿都不知道，谁都不告诉！”
赵普倒抽口冷气，那样子像是要提着新亭侯跑去绍兴府找公孙家亲戚理论。
公孙对他摆摆手，示意自己早就不在乎。
“你不生气？”赵普问，“没去问过？没准真不是亲生呢？”
“是亲生没错，跟兄弟还有爹长得都挺像，别逗！”公孙道，“不过觉得……他们应该不是真心讨厌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赵普不解。
“爹死时候，连送终都没人通知。”公孙淡淡道，“后来知道，也赌气不去送葬，心说你们都不拿当公孙家人那就不去，有什不得呢，就当自己是捡呗。可丧事都办起来还是没人来叫，觉着也太不像话，就跑去……谁知被撵出来，老宅闭门办丧事，据说是爹遗愿，切从简，谢绝吊唁。这大户人家，白事办得寥寥草草不成体统，为此大哥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好些年。
赵普觉得诡异，“跟爹那不对付还参加葬礼呢，你爹莫不是江洋大盗隐姓埋名？。”
“最后也心灰意冷。”公孙叹口气，“不过爹离世年之后，有天，大哥突然来找。”
赵普眯眼，“你没拿煤球砸他出去？”
公孙瞄他，那意思——你想听不想听啊？别打岔！
赵普把话憋回去继续听。
“大哥说，本来这事情他是不能说，爹交代他到死都不能说，还让他发过誓。但是他怕心里有心结，所以忍不住还是来告诉。”公孙道，“他跟说，家里不是排挤，也不是爹不疼，这对是有理由。他说，爹其实很关心，是不得已才疏远，具体原因是家族秘密，关系到安危，所以他不能说。他只求不要记恨也别难过，记得爹那做是不得已，是为好就行。”
赵普点点头，“原来如此……就说那奇怪，那你听之后，觉得好些没？”
公孙耸肩，“听这话确是舒坦不少，而且大哥完全没理由骗，对他也没好处。”
“那你没探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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