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死!”
影卫们将尸体抬出来,公孙检查遍,歪头,“奇怪啊!”
众人都等着公孙说死因。
公孙眯起眼睛,伸手扒开刘泰炎上衣,带上天蚕丝手套,伸手从药箱里拿出把蝉翼那薄小刀来,刺啦……
众人嘴角抽抽,等回过神,公孙已经熟门熟路将刘泰炎“开膛破肚”,伸手进去拿肺来看。
白玉堂默默地转身去外边等,小四子指着公孙手里刘泰炎肺,“哎呀,是闷死,没错!”
众人无奈地看着这可爱娃,这会儿都这样,以后长大还得……这团子平时胆子那小,可就是不怕尸体啊,真奇怪!
公孙又拿瓶药水出来,用刷子在刘泰炎鼻腔、两腮还有脖颈附近涂些,等会儿,皱眉,“没人捂住他口鼻也没人卡他脖子……他也没中毒迹象更没什怪病……是自己把自己闷死。”
众人彼此对视眼。
展昭问,“自己把自己闷死?就是忍住不喘气,直达闷死为止?”
公孙点头。
众人惊骇,“这能做到?!”
公孙皱着眉头,“难度颇高。”
赵普问守卫,“有没有其他人进去或者听到奇怪声音?”
守卫摇头,他们就在帐篷外边,别说人,苍蝇都没飞进去只,而刘泰炎在里头也没什动静,知道邹良掀开帐篷进去,就发现人已经死。
“除非……”公孙盯着尸体看良久,突发奇想,“你们猜,要是梦里被人掐住脖子,醒不过来……会不会就被掐死?”
众人都下意识地低头看看展昭手里那被分成两半佛像,又看看那直挺挺尸体,都忍不住皱眉,总之死整件事就是——蹊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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