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啃桂花糕,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尝出酒好喝在哪里,都是辣辣苦苦,酒酿就比较好吃。
于是,众人身“酒气”,出现在悦来客栈门口。
先到衙役们都摇头,就感觉展昭过来问“王岳明怎死”时候,股酒香味扑面而来。衙役们纷纷感慨,“哎……展大人叫风流天下白五爷给带坏啊!”
白玉堂抱着胳膊站在旁管着心情极好多手多脚天尊,总觉得自己很亏!
王岳明尸体并不在悦来客栈里头,而是在客栈后边,他居住宅子里荷花池旁边。
王岳明娘子窦氏哭得两个眼睛红红肿肿,说,老爷是今早天不亮起床,他昨晚上翻腾宿没睡还做恶梦,今早说出去走走……可没想到等伙计发现时候,他已经沉在荷花池里。
“他昨晚上做恶梦?”展昭关注重点似乎有些偏。
窦氏点点头,“他前天还好好,但是昨天出趟们,说是去见几个朋友,又上些货,回来就心事重重。就问他茶叶是不是买贵还是不好,怎心情不好……他嫌烦,让妇道人家少啰嗦。但是昨天晚上他后半夜就突然开始做恶梦,梦里惊醒喊什‘不关事’……出身冷汗可吓人!然后再到天亮都听他唉声叹气,但是也不敢问。”
窦氏说完就又接着哭。
公孙检查下王岳明尸体,皱眉站起来,低声说,“确是淹死。”
“没理由!”窦氏还在自言自语,“老爷水性很好!”
众人看看才齐腰深荷花池,也忍不住皱眉——死得好蹊跷。
公孙让人将尸体抬回去,他会儿仔细验尸。
白玉堂就问窦氏,“你说他昨天上货,是买茶叶?”
“是。”窦氏点头,“客栈茶叶都是他杭州同窗送来,他们经常叙旧,那人姓虚,叫徐子彦。”
“他昨天只见王岳明?”展昭问,“还有其他人?”
“有吧,他们每年几个同窗都会聚聚,应该还有李大人。”窦氏想想,“玄宁大师估摸着也去。”
“哪个李大人?”展昭好奇。
“漕运都管李兴李大人。”窦氏回答。
“李兴?”展昭皱眉摸出那张包大人给他单子来看看——果然,李兴名字也在上边,原来他现在任职漕运都管,而且和王岳明、徐子彦都有联络。
赵普就纳闷,“怎刚才问徐子彦说跟同窗都没联络?”
众人都觉得这徐子彦有些问题。
“玄宁大师是谁?”展昭想想,开封府和尚不少,不过没听过玄宁大师,而且同窗叙旧还带个和尚干嘛?
“玄宁大师是苦悲寺和尚。”
“苦悲寺?”赵普想想,“城西码头附近那座小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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