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罪证确凿,根本没有冤枉。”包大人走出来。
太师也点头,“就是,因为父辈犯案而被开除出太学人多去,没见过那极端。再说,冤有头债有主,关太学学生什事?”
众人也都点头,难道说只是因为刘守开性格极端才会做出这种事?总觉得很蹊跷。
“天色已晚。”包大人道,“先各自休息去吧,明日早进宫面圣,回来再说……”
众人只好先各自先散去。
展昭和白玉堂回到院子里,就看到石桌边,天尊正喝酒呢,眼前有几样小菜,月牙儿在给他倒酒,辰星儿问他明天想吃什,俩丫头还是如既往孝顺。
白玉堂走过去,将烧麦放下,和展昭起坐着陪天尊喝几杯吃些宵夜,就都各自回去睡。
躺在床上,展昭仰着脸看着床顶雕花,想着今天发生事情,回想起来,案件很零碎。只是,无论是那熊熊烈火,还是阴森鬼面,以及雪白碧玉上血字,无不透露着种浓浓怨毒之气。
究竟是为什,要怨恨如此之深呢?就算刘守开遭遇原本值得同情,但他报复简直让人无法接受,反而觉得像他这样人,早开除出太学才好呢,不然若是日后掌权做官,这种性格,说不定会害更多人!
展昭越想越觉得别扭,转身,就看到白玉堂睡颜,发现怎看怎顺眼,胸中烦闷也消散不少。
于是,展昭认真看起来,用白玉堂好看脸洗眼睛。
白玉堂刚睡着,就感觉身边展昭凑过来,随后,伸手抱住。
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睁开眼,转过脸看拿自己当个枕头那抱着展昭。
“猫儿,你这是什睡相?”白玉堂有些无奈地问展昭。
展昭调整下姿势,蹭两下躺好,“这样比较舒服。”
白玉堂转过身,看着展昭闭上眼睛睡脸,这猫很满足样子,睡得嘴角微微都有些翘起。
白玉堂看看搭在自己胸前手还有架在自己腿上腿,觉得晚上估计会做诡异梦吧……不过他也没动,让展昭抱着睡。
大概是真赶路太累,或者挨着起睡比较舒服,两人夜好梦,睡得相当好。
另个睡得很好人,还有受伤戈青,晚上,嘴角都是瞧着,满眼都是漂亮银发在飘啊飘……好神气!
次日清晨,戈青在阵凉意中醒过来,就感觉胸口凉丝丝,不挺舒服,昨晚还隐隐作痛伤已经不疼。
戈青缓缓真开眼,就看到个小小身影在眼前忙碌着,又闭闭眼调整下,才看清楚——原来是小四子坐在他身边,手拿着个小碗,手拿着个竹签,正从小碗里捞出黄色药膏,抹在他胸前伤口上。
“小王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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