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个夫人赶出家门。”
“汪老板是指汪临春?”白玉堂问。
梦瑶点头。
“后来准?”展昭问。
“半信半疑地回到梦芳园,跟岑员外说考虑个月时间。”徐梦瑶说着,摊摊手,“可差不多过半个月,岑员外就突然中风死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于是,表示金蝉是准?
“当时还挺感谢他们,就去还愿,又再添点香油钱。”徐梦瑶说着,神情有些厌恶,“但是那个金顶教主突然跟说,金蝉觉得有慧根,让加入金顶教。拒绝,当时金顶教主就说不识好歹。”
“后来呢?”展昭问。
“后来回来,跟汪老板说这事,他情绪有些激动,说太傻,怎可以拒绝金蝉,会遭报应,让凡事小心。”薛梦瑶说,“他还说,会帮去求求情。”
“那他去没?”白玉堂边问,边看看展昭,汪临春徒弟没提起过金顶山这回事啊,更没听说过他信什金顶教。
展昭也很疑惑。
“这不知道,他跟说起这事情后,三天不到就发生那起惨案,他和他老婆都死。”徐梦瑶想想,道,“其实今天早晨还接到金顶教主派人传来口信,让加入。还威胁说,违背金蝉意愿要遭报应。”
众人神情复杂地看看那只假金蝉——这教该不会是骗钱吧。
“之前都说好不参加,没想到还要穷追不舍,也不知道图个什。”徐梦瑶摇头无奈。
“之前说好,是什意思?”白玉堂问。
“之前也怕惹事端,所以叫人去问问金顶山人,能不能添点香油钱,这件事。”徐梦瑶道,“那边捎信来也答应,给开个价钱,银子都送去,没想到原来是出尔反尔反复小人。”
展昭摸摸下巴,本来觉得没什,不过又似乎和汪老板有些关系,这金顶山,会不会和这次案子也有什牵连?
“那些个骗子简直无法无天。”说着,孟青就要去拉展昭,“走,展弟,们去铲平那座金顶山为民除害……”
只是,他手指头还没碰到展昭手,已经被个内径推把,孟青手腕子痛,赶紧收回手,不解地看着展昭。
展昭好像是没注意到,接着问徐梦瑶,“这金蝉没去梦芳园,而是追到这里来吓唬你?很着急?”
“好像是挺着急,特别是今早派人来传话时候,还说给十二个时辰做决定,让想清楚免得后悔什。”徐梦瑶不满,“不过可不怕他们。”
展昭等人此时也明白徐梦瑶连细软都带来,在孟青府上暂住理由——可能是上这儿避难来。
“回去让包大人问吧?”白玉堂见天色不早,就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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