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……”
箫良眨眨眼，指
指自己鼻子，“
什
？”
“是不是你暗下毒手害死孩儿……”
箫良无语，“才没有。”
方霸此时什都听不进去，只认定是众人害死他儿子。庞家人害死方俊，赵普
人害死他次子方武！
方武虽然莽撞，但是十分孝顺，方霸八十岁高领，老来丧子，
连死两个儿子，如今眼睛都红。
不止方霸眼睛红，方文和方才眼睛也红，毕竟是骨肉至亲。
方文提枪跨马，“欧阳少征，你杀二弟，要你偿命！”
方才也拿刀上马……
两人合力就冲向欧阳少征。
欧阳倒是不怕他俩，不过方家人被气糊涂也好，天生就蠢也罢，欧阳可精明着呢！摆明方俊和方武死有蹊跷！
方家两兄弟冲到眼前，打还是不打？欧阳撇嘴——不会又碰就死吧，那方霸估计也气死，赵普怎还不来？！
幸好，没等欧阳动手，上边个人影落下来，展昭分别踹两匹马脚……
两兄弟马往后退几步。
黄骠马歪头瞧着展昭，心说怎把它活儿也给干？
展昭巨阙在手，伸手阻止，“慢着！”
闹哄哄战场，终于是安静下来。
“哟。”箫良托着下巴看着，“不错，很有气势。”
小四子在旁点头，“是吧，猫猫可帅！”
……
“展昭，你闪开……”方文摆手，示意战场之上不用展昭插手。
展昭板起脸看他，“方文，这里不是漠北战场，这里是开封城大门口，你想给你兄弟报仇，先弄清楚他是怎死再说！”
方文和方才牵着马缰绳，跟展昭对峙。
“儿是被欧阳少征还有那少年联手打死，还不清楚？”方霸站起来。
展昭冷笑声，“想知道他是怎死很简单，找个仵作来验下尸体，什都清楚明白！”
“兄弟人都死，你们还想亵渎他尸体……”方文不肯。
展昭脸也沉下来，“方霸、方文、方才，你们父子三人信什鬼教不准人动尸体是你们事，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，人死在开封，理应交由开封府审理，自会还你公道。你们审又不让审，连验尸都不让验，口咬定是谁杀人就要人抵命，方武如此方俊也如此，人命关天岂能如此儿戏？”
殷侯边眉毛挑挑，叹口气。
天尊凑到他身边，唯恐天下不乱地问，“说老鬼，你是怎整出这个正气凛然外孙？魔教是出什问题？”
殷侯斜他眼，其实他也想不明白，为什他堂堂天下第大魔头，外加三百多个大小魔头从小各种宠溺，这娃非但不邪气还越来越正气……造孽！都怪他女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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