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皱眉。
“他好坏啊。”小四子忍不住说。
公孙看他，“那天母吃人哦，不是更坏？”
“天母也坏
，但是要抓天母就抓天母
，干嘛要骗妖怪感情。”小四子撅个嘴，“妖怪连命都不要想跟他成亲喔！”
众人也觉得这道士虽然捉妖是为民除害，但使用方法有些卑劣，妖怪可恨，但也有可怜之处，总之确不凄美
，是个悲剧。
“那后来呢？”展昭问贺之名，“天母死？”
“天母被桃木刺中之后，便不能动弹，村民们将她绑起来，准备放火烧死她。”贺之名说，“天母临死前，瞎子问她，有没有遗愿。”
“天母怎说？”公孙问，“他很恨道士吧？”
贺之名摇摇头，“这倒没有，天母问道士，伤不伤心，道士告诉她，自己很伤心。”
众人都无语。
“骗别人当然要先骗到自己，道士确与天母朝夕相处下来有感情，但还是那句话，人鬼殊途。”贺之名笑笑，“天母告诉贺之名，自己被烧死之后，会下地狱，那里很黑很寂寞，问他能不能也下去陪她。”
众人
挑眉——意思是要道士陪葬？
“道士当时就问，要怎去？”贺之名接着说，“天母就说，自己死时候，会落泪，泪珠会变成雪眼珠，有剧毒，他只要吞下，就能立刻死掉下地狱。”
“道士答应？”赵普惊讶。
“答应。”贺之名点点头，“之后天母被点火焚烧，瞬间灰飞烟灭。她死时候确流泪，泪水滚落到雪地里，变成晶莹剔透珠子，里边有雪花。村民都劝道士不要吃，为个妖怪陪葬不值得，但是道士说他欠天母情，要下去还她，于是吞下雪眼珠。”
“然后他死？”众人都问。
“没。”贺之名摇摇头，“他天生就失明双目重见光明。”
“什？”众人惊讶。
“他不仅双目复明，还没有关于天母这整段记忆，快快乐乐地活到百岁，儿孙满堂之后寿终正寝。据说他死时候，漫天飞雪，有人看到个白衣服姑娘站在雪地里等待，道士断气之后，那姑娘牵着个年轻公子，消失在雪地里，貌似那公子双目失明，和当年道士很像很像。”
众人听到这里，都觉得——好像兜个圈，悲剧又变完美结局，还凑合。
“两种珠子，种雪眼珠、种雪焰珠，区别就在于，雪眼珠价值连城能医百病，而且坚硬如玉石。而雪焰珠则是随处可见，没有任何药效，摔还容易碎裂，简单说就是珠于鱼目，天壤之别。”贺之名道，“有人高价买雪眼珠，但是要找雪眼珠，前提是要找只天母，还要她流眼泪。”
“那怎区分呢？”包拯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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