蘸白糖啊？”孙旺还不怕死地追问，“粽子蘸白糖？
喜欢吃红豆馅儿
。”
“桃花娘娘为什
事隔那多年才来报仇？”白玉堂明智地选择换
个话题，问孙旺。
“哦……这个更巧。”孙旺
笑，“缅国那个姚素素，你们认回去没？”
众人都愣。
展昭摸摸头，“青姨？认回来，她之前中毒所以失忆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众人都愣。
“那位替身偷袭桃花娘娘令她中毒受伤，该不会就跟姚青当年受伤样？”殷侯问，“她之所以等那多年，是因为忘记些事情，想起来之后才来报仇？”
“是啊，而且她不记得以前事情，就记得后头她和赵元喜恩爱和赵元喜弃她而去记忆……于是，两位真假张美人记忆，重合！”
“哦……”天尊然，“那时候看到也有可能是真正桃花娘娘，同样因为失忆，所以性格与现在迥异？”
孙旺点头，“这个女人啊，来历可不简单啊。”
“什来历？”天尊抱着胳膊自言自语，“当时觉得她还挺顺眼啊，笑眯眯整天，虽然蒙着脸不过眼睛都笑眯起来。”
“你好像不止见过她，还见过赵元喜，还听过他弹琴？”白玉堂提醒天尊。
展昭就看到殷侯下意识地看天尊眼，眼神……似乎略复杂。
天尊倒是面无表情地看看白玉堂，随后仰起脸摸下巴，“嗯……不记得。”
白玉堂怀疑地看他，“你真不记得还是装？”
“真不记得。”天尊继续望天。
这姿势展昭以前见过，白玉堂说过，天尊骗人时候就这样，像个不安小孩子。
展昭微微皱眉，看白玉堂眼——天尊和赵家皇族认识？
白玉堂微微摇摇头——这摇头，展昭看出些情绪，白玉堂摇头并不是说他不知道，而是让展昭别问，装作不知道。
展昭突然觉得，白玉堂和天尊相处模式其实是反，如果他和殷侯是外公直宠着他顺着他意思，那白玉堂和天尊关系，就是白玉堂直顺着天尊。凡是天尊喜欢事情就无尽头地纵容，就从他大把大把塞钱给他，让他买些毫无价值假东西，却从来不会不悦。又好比天尊每次耍赖说些小四子都不会被骗到假话，白玉堂也会无条件地相信。
展昭下意识地看看殷侯，就见殷侯微微挑眉，脸上有赞赏之色——小子还挺孝顺。
展昭眼睛眯眯——看来殷侯对白玉堂印象不错。
“桃花娘娘究竟什来历？”白玉堂依然扯开话题，继续问孙旺。
“具体不是很肯定，不过……她貌似是南唐后人。”孙旺语惊人。
众人点头，难怪那恨赵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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