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会儿,掏出副肝脏来。
展昭嘴角抽抽,虽然知道仵作验尸是正常事情,但是公孙掏内脏动作像小四子伸手到荷包里掏糖果那自然,他就觉得嗓子眼有些发紧,果真人不可貌相啊。
黄员外在外边擦汗,心说这弱不禁风漂亮书生怎这手硬啊……太可怕。
公孙切下块肝来,找个小碗,里边放些自己随身带药水,将肝脏放进去,不会儿,展昭看到原本没颜色药水变成深绿色,皱眉……他个外行都知道,肯定有门道。
公孙出灵堂,到院子里水井边,打桶水,倒进些药粉,将手套摘下来,浸入桶中,仔细洗干净收起来。
众人就主意到他双手是干净,那手套竟然防水。随后,公孙又打水,仔细拿皂角洗手。
赵普就纳闷,问小四子,“你爹那副什手套?”
小四子回答,“是爹爹特地让家乡最好女工编,两层天蚕丝,当中夹层油纸。”
赵普然,点头,“原来如此,你爹真够聪明啊。”
小四子笑容立马大点。
赵普就找到个窍门,原来要逗这团子开心,夸他爹就成啊。
……
公孙洗手,跟展昭说,“曹剑是中毒死,着火时候他已经死。他肺里没有烟尘,表示着火时候已经断气,而他肝里有毒药残留,毒可能是通过酒喝进肚子里,应该是鹤顶红。”
“哎呀!”黄员外蹦三尺高,“女婿是喜欢喝两杯,特别是晚上看书写东西时候……谁害女婿?!”
展昭问他,“谁给他倒酒?”
黄员外赶紧叫来管家。
管家无辜状态,说,姑爷晚上喜欢和花雕,通常都是他出门时候,自己从街角那家酒庄带回来。
“那酒庄老板是个又聋又哑老头。”管家解释道,“们都从他那儿买好几十年酒,街坊都是喝他家,从来没出过事啊。”
展昭知道,八成不关酒庄事情,他看看白玉堂——可能跟那丫鬟脱不关系,她有动机,有可能动手后潜逃。
白玉堂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展昭回头问黄员外,“员外,曹剑有没有仇人?”
“有!”
没等黄员外说,就听个女人声音响起来。
众人望向院门口,个丫鬟扶着个面色苍白、全身素禞女子走出来。
“瑞云。”黄员外赶紧过去扶,“你怎跑出来,小心着凉。”
众人大概猜到,这位是曹剑家媳妇——黄家大小姐,黄瑞云。
“知道,相公有个仇人,恨他入骨。”黄瑞云道,“那是个女人,是个丫鬟,全名不知道,但是知道她叫杏儿,是户有钱人家丫鬟,但是谁家,不清楚。”
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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