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人骗
？”
白玉堂接过那张画纸看看，有些不解地问公孙，“只看骨头能画出脸来？”
“能啊！”公孙点头，“人
长相是头骨决定
，有
整个骷髅给
，自然能画出来，不敢说模样吧，不过八九不离十，最多稍微胖点瘦点区别。”
白玉堂看完，摇摇头，“别管胖瘦，就算他加上十岁二十岁，也不是杨采生。”
展昭看看在另头跟包拯庞吉说话谭金，凑过去问白玉堂，“谭金说，当年杨采生没被发配边关，他也不知道他死没，会不会是真！”
“那杨采生媳妇为什死前跟师父说这番话，还带着颗人头来？”
展昭耸肩，这个就不知道。
这时，众人就看到包拯对着他们招手，那意思，似乎谭金要准备说，于是众人都聚拢过去，耐心听。
“其实当年会去偷刀，可以说是鬼迷心窍，也可以说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身不由己？”包拯皱眉，“莫非有人逼迫你？”
谭金微微地摇摇头，“不是有人逼迫，是有东西在逼迫！”
“东西……”众人面面相觑，“什东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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